白鸢收回匕慢悠悠的道:“是不是很惊讶,你事先竟没有丝毫察觉。”
惊鲵没有说话,而是死死的盯着白鸢,还有那消失在她衣袖中的一汪碧水。
白鸢轻笑:“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在我的毒术面前吃了亏,不过,你好像并没有多少警惕啊?”
“你刚刚对我下毒了?”
惊鲵沉默了片刻,语气中有显而易见的不可置信。
白鸢淡淡一笑道:“对于一名一些来说,毒或许是一个强大的攻击手段。
不过这次我却不是用毒,我身上没有一丝的杀气。
我常年接触药草,修炼的又是非常贴合自然的草木生机之气,身上自然柔和的气息麻痹了你的感知。”
惊鲵:……!
“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用随时觉得我会被暗算,我并没有那么弱小。
要是真跟罗网的人对上,死的不一定会是我哦。
至少,刚才若我向你出手,纵然是因为我身上没有一丝杀气的原因,又何尝不是因为你对我没有戒心呢。
毕竟,对罗网的人来说,我只是一个讨厌血腥杀伐的小小医者嘛!”
惊鲵瞳孔收缩,她并不怀疑眼前这个女子能所说的,因为她面前这个女人真的能做到。
而且,这么久的时间,惊鲵也知道,
白鸢的武功放在江湖上虽然只能说是勉强,但她的医术和毒术却让人防不胜防,就连她自己,都不止一次在这上面吃亏了。
身为罗网曾经的天字一等杀手,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若是与白鸢对上的杀手,没用偷袭等一击必杀的手段,那么……下场定然是不会有多乐观的。
看着沉默的惊鲵,白鸢淡淡的说道:“不过你也没说错,我是应该谨慎一点,毕竟是人都有弱点和软肋的。
我既不想成为别人的软肋,自然也不想让自己的软肋被人把控!”
“软肋!”
惊鲵喃喃,看向阿言所在的房间,眼神既明亮又黯然。
时光悠悠,又是两个月的时间眨眼而过。
这两个月,白鸢的药酒在新郑算是彻底的火爆了,就算限量销售,每天也是供不应求,赚的也算是盆满钵满。
这几个月,白鸢偶尔也会见到白凤,只是他已经越来越少露面了,或许是在完成什么重要的任务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阵急促而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医馆门外传来,白鸢抬头看了一眼,不慌不忙的将刚刚整理好的药材缺少种类递给月牙道:“先将这张单子交给孙掌柜。”
“是,姑娘。”
白鸢看向刚走到门口的两人。
“咳咳咳……大……咳咳咳……大夫……咳咳咳咳咳”
白鸢伸手一引导道:“请坐。”
“谢谢大夫!”
女子搀扶着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青年有些局促的坐下,手忙脚乱的拍着丈夫的背。
边说道:“麻烦大夫给我家男人看看,他的身体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他这样咳有多久了?”
白鸢在见到青年的第一眼,即便是不用透视也基本确定了男人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不过还是例行惯例的问道。
“有两个月了,一开始我们以为是风寒咳嗽,可是,吃了好些药也不见好!
。
大夫,我男人这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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