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工程队上百爷们儿被季雪梅骂的狗血淋头,也不见哪一个敢往前凑合。
全都被这老毛子手里的四百磅杠铃的威力给镇住了。
见过举两下的大汉,没见过拿这玩意当拆卸工具的。
这要是被抡一下,当场就得去见马克思。
季雪梅坐在路虎车里,车门开着,能看到她的全貌。
身材比四年前更加雍容,戴一副墨镜,貌似贵妇,可是跟李牧野刚见过的白雪一比,她也就是个地主婆的水准。
五十岁的人了,一点都不善良。
李牧野腹诽着走上前去,摆手示意老崔把杠铃放下,后退到一旁去。
径直走到季雪梅的车门前,道:“阿姨,你来之前怎么不打个招呼啊?”
季雪梅一看到李牧野眼睛就红了,一下子从车里钻了出来,不顾形象,张牙舞爪就扑上来,一边胡乱挥舞着手臂,一边破口大骂:“小王八蛋,不要脸的小畜生,拿了老娘的钱,还嚯嚯我姑娘,我今天咬也要咬死你!”
李牧野故作惊讶的:“这都哪跟哪啊,怎么还动上手了呢。”
一边躲避,一边叫道:“你有话说明白了再动手也不晚,我怎么嚯嚯你姑娘了?让大伙听听这事儿的过程,然后再帮着评评理。”
季雪梅猛地停了下来,忽然意识到这么一闹,王红叶可就要名声在外了。
她一下子乱了方寸,没了主意,站在那里急得直转圈,热锅上蚂蚁似的原地跳了几下。
最后盯上了李牧野,道:“对,对,全是你小子惹的祸,就得你小子来承担,我问你,昨天红叶的裙子是被谁扯坏的?”
李牧野笑看着她,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脑门儿:“哦,原来您是为这事儿来的,这不是昨天上午我去了一趟省城嘛,寻思着看看红叶投资的总部都快搬走了,我这个创始人感物伤怀,过去看上最后一眼,没想到就遇到红叶姐了,完了我们俩就去她办公室叙叙旧,然后我看那里边环境挺好的,沙发也挺宽敞,我们就……”
“住口!”
季雪梅扬手阻止李牧野说下去,压低声音凑过来说道:“够了,李牧野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小混蛋,我当初算瞎了眼才帮你,昨天的事情经过我不想知道了,现在我就是要问你一句,这几年你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为什么国安的白处长会亲自过问你的事情?”
李牧野耸耸肩,道:“我这种人,要文化没文化,要底蕴没底蕴,还能做什么去?到处吃软饭呗。”
“这个我信!”
季雪梅昧着良心恶毒的说道:“看来白处长的软饭你也没少吃。”
李牧野一抱拳,流里流气的:“我谢谢您夸张,她可不如您闺女豪放。”
“李牧野,你信不信我让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季雪梅一下子被刺激到了,按捺不住怒火,凶狠的盯着李牧野,咬牙切齿道:“别以为一个白处长就能保住你,任何人都有价,你也就比一般的野狗贵一点点。”
“我信!”
李牧野笑嘻嘻道:“你不是已经试过一次了吗?你可以再试一次,但我得提醒你一句,就算是瞧在红叶姐面子上我可以容忍你一两次,可这种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人善才被人欺,我李牧野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下次你再挑衅我的忍耐力,就别怪我弄大你女儿的肚子,再把她送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去。”
“李牧野,我杀了你!”
季雪梅一下子气炸了,从旁边的施工人员手里抢过一把铁锹,奔着李牧野冲了过来。
李牧野抡起一腿踢在铁锹杠上,登时踢成了两段。
季雪梅举着半截木棍,戳在那里,完全看傻了眼。
“记住了,不能再有下一次!”
李牧野贴在季雪梅耳边说道:“离那个叫洪文学的远点,当心他死的时候溅你一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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