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盯着脑海里头的那个任务板——所以说,这个任务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明明完全不需要就能达成后面目的,其存在的意义本身如同一个鸡肋,可有可无,这让人完全无法想通,为什么要有这见鬼的玩意儿。
回想起昨天疼晕过去的状况,宋观现在光是想想脸都有点泛白,甚至看到小七爷都条件反射性的觉得好痛。
系统你这手速是不是也太快了点。
他昨天也不错是才起了一个念头,然后的系统就直接给他判死刑有没有,连给人缓一缓的时间都没有,那种突如其来的巨大的疼痛感,让宋观到现在一想起来,都由衷的能感到从脚底板开始,一点点往上冒上来的寒意。
宋观真的觉得,再这么下去,搞不好他就此阳痿了也不一定。
想想真可怕极了,估计是条汉子都无法接受阳痿这种事情的。
而同时,也正是因此提到与色欲相关方面的事情,宋观跟着几乎是无可避免的,就想到了第三周目。
关于这一目真的不是什么好经历。
他甚至觉得其实根本不需要什么系统来捣乱,光是过了那一目他大概就真会痿一辈子。
那样的经历简直就是噩梦中的噩梦。
打从第三周目之后,宋观就一直很努力地想要把这件事给忘掉。
但现实的残忍在于,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记,你反而记得越清楚。
宋观如今再回想那些事的时候,就觉得恶心,那是一种非常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其他念头的感情,就只是觉得恶心,恶心极了。
而每当这样的情况发生的时候,他就无比地对自己感到厌弃,片刻回想起最后的那一幕的时候,他就有点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直接一枪把自己给毙了,当时他就应该先给宋谦两枪,让对方死不了也要残了手脚不落个好,然后再一枪毙了自己才对。
甚至有时候会有更坏的想法,当然这些都是些不值得提的。
宋观觉得自己很可能萎了,其实哪有男的被上了一下就从此阳痿了的,他显然是选择性失忆地而忘记了自己跟着宋谦的后头那几天里,明明也是爽到了的好么。
但宋观还真就在自己的心理作用下,觉得自己这样一个宇宙第一直男被人上过之后,就此阳痿了。
有没有痿这种事情,只要撸一发就知道有没有了。
所以说,人一旦胡思乱想就容易做傻事——但又说回来,其实像这样偷偷撸一发的事情,如果不被人撞见,那就还真算不上什么傻事。
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这就够了。
然而这件事情的问题在于,宋观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都不晓得检查一下自己进房门前,这屋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于是他在撸完了一发后,后浸在“卧槽,还好没痿”
的心情中,冷不丁就叫人一把从后面圈住了差点没把他吓尿。
背后那人甚至还很过分的连嘴唇也一并贴上来,就这样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带点笑地说道:“这种事情,还是让别人帮着做会比较好吧。”
说着,那手也不规不矩地往宋观下面摸去。
正是这语调还有动作让宋观一时间想起了十分不好的回忆,身体的反应永远都是最诚实的,宋观想都没想的,头也没回的直接一拐手就赏了身后那人一记手肘后击,真是又狠又凶残的一打,特别不手下留情。
而打完之后,宋观才悚然一惊想着,卧槽,这不是那个造孽货么!
他是怎么在房间里的?
说起来宋观如今的屋子格局是很大的,当中还摆了一道屏风,宋观进到房间撸管之前,小七爷之前就坐在屏风后头看书,说起来是小七爷比宋观先进的屋子,是他书看到一半,宋观才进的门。
当时宋观进门之后,小七爷也没说话,这主要是经历了前儿宋观晕倒事情之后,他对宋观就很有点兴味索然的意思。
他如今更多的感觉是莫名其妙,这人把他绑也绑来了,狠话也放了,但就是什么都没做,第一天的时候更是说了句“上你”
就直接倒地上去了,也不知道生了什么奇怪的病。
小七爷经历得多了,看人自然准,就是不脱衣服,他也瞧出宋观衣服底下那身板没什么肉,那一副小身板干巴巴的没什么嚼劲,对此他小七爷自然也就没什么兴趣。
他估计着这宋观会绑了他来,大概之前是和人打了赌,才有了现在这些事。
小七爷勾了一下嘴角,无所谓地想着,也不知道宋观最后会是个什么死法。
小七爷就是带着这样有些凉薄的念头翻着书页,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反正也不见真心,也许在他眼里,那些人还不及按摩棒来的型号来得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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