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多,咱家别的没有,就钱有的是,你只管放心就好。”
梁满仓摇摇头。
“你骗人。”
梁邦瑞恼下脸,指着父母二人说道,“你以往每日晚上都要喝两碗燕窝才睡,现在晚上的燕窝没了,还有娘亲身上的饰也没了。”
“那是爹不想喝了。”
“也是娘觉得那饰不好看。”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一同辩解道。
梁邦瑞满脸痛苦,他捂住双脸,自嘲道:“我我就是个废人,不但不能替父母争光,不能替祖宗传承家业,现在还连累你们二老,为我倾尽家产。”
“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瑞儿!”
梁满仓红着脸一喝,抓下儿子的双手,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是爹的儿子,爹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你若是不在了,这些东西爹留着有什么用?”
“再说,只要你当上驸马,咱家就是皇亲国戚,日后谁还敢说你无用?”
梁夫人也跟着点点头,梁邦瑞脸上闪过一丝坚毅,算是应了下来。
一家三口在小亭内待到日头沉西,这才散去。
七日后。
位于富贵街的礼部衙门大厅,十余人名年轻的男子整齐侍立。
他们都是第二轮挑选的获胜者,再经过第三轮挑选,最终只留三人。
这三人再由张鲸挑选一人,报由皇帝。
也就是说,公主在成婚之前是不会见到自己夫婿的。
这就如同开盲盒一般,开到谁就是谁。
今儿个梁邦瑞脸上打了点儿红粉,也服用了些止咳的药物,再加之他本来模样也算端正。
站在那里,竟还真有几分驸马的气势。
其余选举者也是个个摩拳擦掌,披红熏香。
临来之前,他们还专门多擦了几遍屁眼子,生怕里边有什么东西没擦干净,熏到诸位大人物。
“张公公到!”
忽然,一声尖锐的嘶吼掠过大厅,如同风雷迅猛,惊得厅内众人打了个颤,纷纷挺直腰杆子,看向大厅左侧入口。
然后就瞧见,一名身穿豆青色小蟒朝天曳衫的张鲸走了进来,在他的旁边,还跟着一名身穿绯红官袍的礼部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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