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力用舒服的方式帮你度过,那天在浴室看你的反应,我觉得我技术还不错。”
他语气温和,聊到这事儿的时候毫不遮掩,很像是在自荐“八号技师按摩服务很好,您要不要再试试“的坦然。
“你再说?”
林曜真是忍无可忍,翻身从他身上爬起来,抱着那箱礼物继续往前走,冷冷开口,“再乱讲话,我就把你舌头拔掉扔海里。”
谢星忱跟着起身,慢悠悠道:“好凶。”
沿着海岸线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一个废弃的木屋,起了灰,里面只有简易的床架和摇摇晃晃的木门,什么都没有,但总比风餐露宿好。
林曜把外套脱下来去海边弄湿,当抹布把里面简单擦了一遍,谢星忱坐在门口摆弄着通讯器,和毫无信号的手机。
什么功能也用不了,他点开手机的摄像功能,对准里屋的林曜:“大家请看,这个男人叫小林,他闪现木屋,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或者暗恋小谢尾随前来,让我们一探究竟。”
“你被贺离附身了吗?”
林曜冷冷淡淡抬头看了他一眼,“无聊。”
谢星忱哎了声,大剌剌敞着腿,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这不是没事找点事做,万一一直没人救援,你就要天天这样跟我过下半辈子了。”
林曜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心说你表情看着还挺期待。
他曲着腿坐在那张简陋的木床,感觉住院三天好不容易降下去的体温在蒸腾,很烦:“谢星忱,你过来揍我一顿吧。”
“烧傻了。”
谢星忱起身,掌心触碰到他的额头,两人的体温都烫得厉害,“怎么一言不合就想跟我打架。”
林曜心说,不然呢。
总不能说激素作祟,看到你就想抱,想亲,想扑上去,简直像个丧心病狂的禽兽。
他闷着声沉默了一会儿,使唤人:“去看看伴手礼里面有什么东西,饿了。”
东西大概是林含准备的,一人一箱,但林曜的那一份显然比谢星忱的要丰富很多,即食燕窝,山珍海味,当地糕点,够吃上一周,甚至还有一个十分精细的纯金平安锁。
林曜手指拨弄着那把锁,看起来像是小时候戴在身上的东西,有点想笑:“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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