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一响,她便关掉花洒,擦干手上的水,拿起手机回信息。
浴室氤氲着一层暖暖的雾气,她光着身子也不怕冷。
躺在床上,她还抱着手机不肯撒手。
这是唯一一次,与他从南聊到北,从天聊到地,隔着屏幕,她这些日子的想念在顷刻化为乌有。
一个月以来,她虽然不承认想他了,但脑袋里,心里,时时刻刻都能闪现着他的影子,他微笑的面庞,她也在潜移默化中认清现实。
互道晚安,她总算将手机放下,睡不着,再看手机中的其他软件也索然无味。
她打开他的微信聊天界面,将他们的聊天记录翻了一遍。
窗外,密密麻麻的小雪卷着月光,透进来,在她挂着浅笑的脸庞上定格。
她笑的温软,连惨白的月光都温柔几分。
初二。
程思念随着父母走街串巷,拜访亲友。
她裹着厚厚的围巾,棉靴踏在雪地,发出碎冰般的声音。
她喜欢这种声音,像个玩孩一般来回踩了好几趟,还专门往雪深的地方走,几个回合下来,棉靴上浸了一层水。
东奔西走拜年的确无聊,老一辈们聊的开心,她只能坐到一边看电视上重播的春晚节目。
看了一会儿,她拿出手机,鬼使神差的又打开与齐珩的聊天记录,回味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种症状正不正常,反正是越来越像个痴汉变态?
亲戚家没有同龄的伙伴,她只能走到院子里跟小弟弟小妹妹们一起堆雪人。
院子里的雪厚,几个孩子都已经堆出几个奇形怪状的雪人来。
她堆着堆着就上瘾了,找出各种工具装饰出眼睛鼻子嘴巴,还将自己的围巾取下来给它围着。
大功告成,她满意的看着成果,拿出手机,对着雪人拍了一张照,顺便发了条朋友圈。
没一会儿,郑叙秋就在底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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