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下来,这几家医馆,就损失了几千两的银子,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老翁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拍,吓得年轻书生直接跪了下来。
“回老爷的话,这夏日三伏天,人们总爱去夏藜开的冰品铺子吃饭,自然看病的人也都跑去了那里乘凉,再加上每月跑去他们医馆排长龙买止痛药的人特别多,这一来二去,人都跑到了他们的店铺。”
“你们脑子都灌水了吗?就不会动动脑子,把客户都给抢回来吗?这个女人在靖安县开医馆,有没有和我们胡氏医馆打过招呼?她手下的药材都是从哪进的货?”
老翁面色阴郁,沉声问道。
“回老爷,我们回去想计策,争取把客人都吸引过来,这个女人一年前,直接买下了几间铺子,开了医馆和冰品铺子,并未知会咱们靖安县的其他医药同僚,她医馆中的药自然是从咱们底下的药材商那里进购的。”
“老爷我控制了北方六省的药材供应,人脉遍布京中,她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捏碎她,简单的就如捏死一只蚂蚁,这次,你可要给我办的票漂漂亮亮的。”
老翁说完,捋了捋下巴上灰白的胡子,浅浅啜了一口茶。
“青宁一定好好表现,不让老爷您失望。”
叫青宁的瘦弱书生上前一步,弯腰躬身对着老翁回道。
——
金喜儿醒过来的时候,房内已经点了蜡烛,她打量着四周的布置,房内干净整洁,木质地板,床、梳妆台看上去是那样华贵大气,和一年前的房屋布置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夏藜还真的过上了有钱人家的生活。
而她,如今混的只能用凄惨来形容,她不甘心,她更恨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夏藜。
金喜儿一想到这里,抹去了腮边的泪水,望着还处在昏迷当中的夏金花,悄悄下了床,倒了一杯水喝。
李氏听着房中有动静,推门而入,来到了金喜儿面前。
“你饿了吗?我让人去给你送些吃的过来。”
“那就麻烦舅妈了。
不过,我肚子疼,想出去一下。”
金喜儿说着往外走。
“你去带着喜儿过去。”
李氏吩咐着身后的小丫头。
“是,夫人。”
小丫头说着,带着金喜儿出去了。
金喜儿咬紧了牙关,她做什么都束手束脚,急了一脑门的汗,图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走出去没多远,她故意跌在了地上,痛呼一声。
小丫头被吓了一跳,立刻去扶她。
“你去和舅妈说,我脚腕扭伤了,现在疼的受不了。”
金喜儿皱眉喊道。
“可是?这……”
小丫头慌了,李氏可是吩咐她,让她一步不能离开金喜儿的。
“快去!
我脚如果废了,你赔得起吗?”
金喜儿一声怒吼,小丫头被吓着了,慌忙穿过游廊,跑去了前院找李氏。
金喜儿找准了时机,站了起来,绕过游廊,穿过小花园和假山凉亭,往前院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这是一个三进的院子,她几乎都要迷路了。
当她一路趁着月光来到二进的院落的时候,隐隐的听到院子里面传出来谈话的声音,她的身子微微一震,双拳握紧,悄悄跟了过去。
“今晚,你不陪我了吗?”
夏藜靠在了孙淳的怀里,撒娇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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