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收回手,抓起毛笔开始斟酌药方:
“八九不离十,当初应该是伤到肾了,这么多年一直没养好,而且张校尉应该用过一些猛药吧?”
张子龙脸色顿时一红,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时大夫看出来了?就一些助兴的药酒”
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为了生儿子,他也是拼了命的。
“嗯,助兴的药物大多药性猛烈,不可多用。
你本身就肾虚,精水不足,又用了许多猛药,导致肾脏透支更甚,这才多年未有子嗣。”
“那我还能治好吗?!”
张子龙紧张的手都抖了,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时景的嘴唇。
时间仿佛变得极为缓慢,终于那两片嘴唇缓缓张开,吐出一个字:“能。”
张子龙感觉脑子“嗡”
了一下,许久才反应过来这个字的意思。
他激动的一把抓住时景的手:“真的能治好吗?时大夫,你可别诓我啊!”
时景安抚的拍拍他的手,安慰道:“真的能,放松点,我给你写药方呢。”
一听写药方,张子龙赶忙松开手,不敢打扰时景。
只自顾自搓着手转圈圈,就像那拉磨的毛驴。
不一会儿,时景停下笔,吹了吹未干的墨迹,道:
“你这病需要长期调理,短则半年,长则一年。
在调理这段时间,按时吃药,隔三天来找我针灸一次。”
张子龙细细听着,忽而问道:“那时大夫,这段时间,能敦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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