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斯看着贝雪的激动,笑的越发冷,对于贝雪将自己利用殆尽的举动,他从心底的怨恨着,但却也是从心底的爱恋着。
“雪儿,我怎么会对别的女人动心呢?如果不是你让我接近贝小舒,我才懒得理会。
我的心底只有你。”
说着,沅斯就上前,温柔的触碰着贝雪,那抚摸让贝雪的身体有一丝丝的颤栗。
就在沅斯想要进一步举动的时候,贝雪一下子推开了他。
“现在不合适。”
贝雪不会告诉这个男人,她做了修复手术,那张膜,她是要留给牧白垣的,这样子才可以让牧白垣对自己爱得深沉。
说实在的,男人都是下贱的东西,说什么不在乎,其实最在意的还是那张膜。
沅斯的脸色一沉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一把捏住她下巴,讽刺的笑了,“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牧白垣在意的女人是谁吗?”
“闭嘴。”
贝雪愤怒的甩开他,痛恨至极,“白垣喜欢的人是我。
也会是我!
你,做好你份内的事情,不然,你什么都会得不到。
想要牧公馆以后帮你,就给我注意点。”
说完,贝雪就讽刺的离开。
沅斯的双手狠狠握紧,对于贝雪的那种感觉,开始越发的强烈,这个女人,总有一天自己得到了一切之后,就将她给彻彻底底的臣服。
让她学会顺从。
……
第二天,贝小舒醒了。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切都不是做梦,真的没了。
身边没有什么人陪伴着,让她倒是清静了不少。
贝小舒只是安静的盯着天花板,苍白的脸色已经没有丝毫的笑意。
门,被人轻轻的打开了。
贝雪走进来,也自然是注意到了贝小舒依旧醒了,贝雪轻轻的将房门上锁,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阴冷起来。
“这个野种终于没了。
真好。”
这句话让贝小舒的身子明显的一颤,有些痛苦的盯着贝雪,本来以为她是不知道而不小心的。
可是此刻,贝小舒感觉到这个女人完全知情。
这让贝小舒的情绪有些激动,愤怒的坐起来,忍受着腹部传来的疼痛,“贝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和白垣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这个野种留下来是什么意思?贝小舒,是你给我难堪的。
如果你痛快点,自己去拿掉,或许什么事都没了,也不需要被切了半个子宫啊!”
贝雪说着,就咯咯咯的笑起来。
那笑声真的是刺耳,尖锐的如同魔鬼。
贝小舒的脸色苍白,愤怒的想要下床和她拼命,但是贝雪却假笑着提醒,“我的好妹妹,你还是安分点躺着吧!
不然你那半个子宫都不知道要不要切了?”
“贝雪,我不会放过你的。”
贝小舒知道自己是欠了贝家的,她也一直都在那里忍让着,可贝雪却得寸进尺。
贝小舒的心仿佛被刀割一般,整个人都不由快速的下床,准备要和她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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