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莫问春一挠头。
怎么回事?我刚刚想说什么?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刘景浊询问道:“去了哪儿?我跟她与问春兄辞别之后就一路去了东海,后来就分开了。”
莫问春眉头紧紧皱着,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可能想起来的,就是那对怎么瞧怎么合适的神仙伴侣挥手东去。
实在是想不起来,可忽然之间,莫问春一拍脑门儿,焦急道:“好像那位龙姑娘,其实是神鹿洲的龙丘棠溪。
现在山上消息都传疯了,说龙姑娘,不对,应该是龙丘姑娘,她与你们景炀王朝的二皇子成了山上道侣,你咋个回事儿,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
百节直捂脑门儿,颇为无奈。
他总算是知道这位莫兄的书,为什么总有人说文笔斐然,句句惹人深思,就是书中情节欠佳了。
这点儿事儿都想不明白,你啷个写书嘛?
结果莫问春瞧见刘景浊笑盈盈喝酒,他这才回过神儿,试探问道:“你就是景炀二殿下?”
刘景浊笑道:“莫兄也没告诉我,你是莫家大少啊?”
两人对视一眼,莫问春沉声道:“你还活着就好。”
可话一出口,莫问春也一脑门儿疑问,心说自个儿咋个蹦出来这么一句话了?
刘景浊也不是傻子,从在归墟时有人说自个儿三百多岁了,到后来的姜黄前辈与何伯,再就是其中一个张五味,好像都能看出来些什么,只是不能说。
原本刘景浊真没当回事,直到在神霄宫里,差点儿就死了,刘景浊一下子就开窍了一般,他知道自己肯定忘记了一些事情。
这些事老大怕也是知道的,就是说不出来。
问题答案,怕是得登上昆仑之后才能揭晓。
所以刘景浊也没在意,只是笑着说:“一别三年,能在中土重返,当真是有缘分。
夜里喝两杯,看看你酒量有没有长进。”
莫问春忽的把手搭在刘景浊肩头,原本一脸笑意,可触碰到刘景浊时,当即皱起眉头。
“你跌境了?怎么回事?怎的跟跳崖一样?”
百节一脸呆滞,瞪眼道:“你不是说你只是个被莫家赶出家门的黄庭修士么?你咋看出我家殿下跌境的?”
莫家大少,原本只是百节的调侃而已。
刘景浊没好气道:“你还是个真境大妖呢?他三年前就是神游巅峰,如今是跨过道义之门,正儿八经的儒家炼气士,真境修士。”
百节顿时一副上当受骗的表情。
本以为交了个自个儿可以保护的朋友,结果人家跟自个儿同境。
亏的自个儿先前还夸下海口,说是写书帮不上忙,打架你喊我,有人找你麻烦,我让他屁股开花儿。
莫问春皱眉道:“咋个回事?别打岔!”
刘景浊无奈,这家伙是个与姚放牛脾气截然相反的人,但对于朋友二字,两人一样看的极重。”
“我去了一趟归墟,具体事宜不方便说,反正就因为一些事儿跌境了,养了两年,也是刚刚返乡。”
刘景浊忽然转头看向岸边,有个一身白衣的青年人大喊:“是男人就出来与我一战,欺负我窦妹妹算个什么本事?”
百节扯了扯嘴角,撇嘴道:“这都猫了一天了,这会儿蹦跶出来干什么?”
刘景浊微笑道:“面子上过不去,硬着头皮出来碰碰运气呗。”
百节站起来,沉声道:“我送他去酆都罗山转世。”
刘景浊起身,淡然道:“别总是要送人去酆都罗山,我去会会这位东海天骄。”
湖上遇故友,老子高兴,下手可以重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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