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无恙否?”
感觉张氏表情有些不安,甄悠回道:“回母亲,孩儿并无不妥,母亲何故有此一问?”
张氏一脸紧张:“悠儿,你是否与人渡气借命,以此让人起死回生了?”
甄悠苦笑摇头:“确有其事,不过母亲不必担心,那三人不过是假死而已。”
哎,甄悠知道他们为何担心了。
张氏踉跄几步:“悠儿莫要诓骗为娘,有人说是你借阳寿三分,活人已死,非借阳寿岂能起死回生?”
好家伙,要不要说得这么恐怖。
甄悠微微一笑,赶紧安慰:“母亲莫要听信谗言,那渡气之法,并无神异,人人皆可学会,何来借阳寿之说?”
于是又给众人普及了一遍。
张氏一脸将信将疑,但听后明显松了口气:“无妨便好,无妨便好。”
看着张氏眼角已有细纹,甄悠多了几分感慨,时光真是一把锋利的刀,能斩过去未来,能斩天帝主宰,能斩英雄豪杰,也能斩绝世红颜。
心不由得一疼,说道:“孩儿不孝,让父亲母亲担心了。”
说罢,给二老跪下叩头。
张氏眼圈有些红:“我儿不必多礼,悠儿,为娘有话与你分说。”
甄悠规规矩矩端正跪坐:“但凭阿母吩咐。”
今晚注定有事发生。
目钊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悲从心来。
她有着最尊贵的身份,却从小活得战战兢兢,母爱亲情?连自己母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何来母爱?父爱更是荒唐,父亲看自己一眼都少。
突然,她不知道自己所做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何而活?目钊迷茫了,放眼回忆,没有一个人值得她挂念,当然现在有一个,伸手摸了摸,这样黑黄的脸,苦笑摇头。
但他认识目钊,并不认识刘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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