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哥哥问你几个问题,你仔细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怀里的人娇声一笑,道:“肃哥哥问便是。”
“你十岁那年的生辰,我送你的礼物,你可还记得?”
“记得呀!”
“是甚么?告诉我。”
怀里的人想都未想便脱口而出,“沈周的《烟江叠嶂图》。
此图还是肃哥哥带阿韫出去游玩之时偶得。”
唐肃摸了摸她的耳鬓,“阿韫可还记得,那次带你出去游玩,我对你说过的话?”
怀里的人垂下头,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的耳根泛起了桃红,“阿韫乖,别害羞,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肃哥哥说,天上地下,从此只我一人,让我答应嫁给你。”
如寒星般的双眸中泛出一刹精光,随即消逝,唐肃紧了紧怀抱,亲亲她。
这是独属于他们的过往,至此,怀里的人便是他娇养大的阿韫,他信了七八分。
“公子,浴桶已备好。”
唐肃将谢成韫放下,“去洗洗罢,看你,浑身脏兮兮的。”
她嘟起嘴,“脏兮兮还不是因为你!”
唐肃悦然笑道:“怪我怪我,娘子息怒。”
“还没成亲呢!
谁是你娘子!”
她又红了脸,逃进了净室。
屏退侍女,谢成韫开始宽衣解带,衣衫除尽之后,坐进浴桶之中。
不经意地一低头,眸中泛起一抹疑色。
在她的心口之处,赫然竖着一条伤痕,长度约莫半截小手指,看上去像是新伤,结了一条细细的浅粉色的痂,宛如用朱笔画上去的一条细线。
疼倒是不疼,没甚感觉。
伸手摸了摸,也无异常不适。
她眨了眨眼,心中有些迷茫,奇怪,这伤痕是从何而来?哎,不管了不管了,等下沐浴完,再去问问肃哥哥便是,他定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舒舒服服地洗完,穿戴完毕,走出了净室。
唐肃还未走,仍在房中。
她朝唐肃走了过去,“肃哥哥。”
正要开口问他,自己胸口伤痕之事。
丁媃一掌将门推开,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直陪着笑脸的唐稳。
“母亲?”
丁媃冷着一张脸,轻蔑地看了一眼谢成韫,“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唐稳连连道:“夫人,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谢成韫被丁媃的目光慑得一愣,往唐肃身后一躲。
唐肃将手伸到背后,握住她的手,挑眉看向丁媃,“母亲,你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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