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藏着,若是让我知道你丢了或是送人了,你外面的那个婢女,我可不敢保证还能活着。”
段桦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上前匆匆拿过漆盒。
然后,她转身就走,步伐显得尤为急促。
她必须赶在子时之前,将解药给岑申服下,并且还要确保自己拥有解药的事情不被他人知晓。
就在她即将跨出房门的那一刻,独越的声音又飘了过来,“提醒你一句,提防着点岑申,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
段桦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向独越。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有着少见的严肃。
段桦皱了皱眉,对独越的警告嗤之以鼻,冷冷地呛他一句,“再坏,还能坏过你?”
说完,她不再理会独越,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独越目送她离去的背影,手指轻敲着椅子扶手,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
她说得没错,没人比他更坏了。
独越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弯腰捡起地上那套,被段桦脱下的芽绿色襦裙和纱衣。
这些衣物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梅香,清新而迷人,让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他走到门外,将衣物扔给守在一旁的罗刃,冷冷地吩咐道,“拿去烧了。”
罗刃接过衣物,没有多问,转身离去。
独越回到卧房,目光扫过凌乱的床榻以及浴房门口那件半湿的小衣。
他的心突然跳得飞快,站在那里,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件小衣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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