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秋狐假虎威的模样,委实令人恶心!
面对危局,只有华歌一人,已成为待宰的羔羊,宁成稳操胜算。
华歌并不害怕,可否假设:
一开始就是圈套,若宁成没有必胜的把握,可以故意派出王贺四人送死,试探公孙敖三饶虚实,摸清三饶破绽,然后出其不意,破袭擒拿,一举两得,一举三败!
管中窥豹?豹窥管中!
名冠寰宇却三人不敌一人,名将蒙羞,一世英名尽毁,难免下英雄耻笑!
此时刻意的冷嘲热讽,血性男儿羞愧又能奈何?如若愤而以死明志,则正中如意算盘,一举三得,就此除掉了唯一的对手。
韩征口吐鲜血,不出话来,雄健之躯颓然缩身下沉,盘膝而坐,当胸合掌,运功疗伤。
韩扶着儿子,长叹一声:“借刀杀人,杀人不见血,又不犯法,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克制宁成老贼。”
田春秋又来了:“当然,宁大人下无敌,”
他哼着调踱步,又突然扭头而回,凑过来嬉皮笑脸的问华歌:“今晚,洞房花烛夜,要不要讨杯喜酒喝?”
华歌满腔怒火:“你去喝血吧,致人于死地,杀人不见血。”
“血口喷人,老将军英雄气短,想不开,此乃自尽,与宁大人何干?再,他还没死呢?”
“这么,你是恨人不死?”
“休得胡言乱言,此乃大逆不道!”
田春秋的施礼媚笑,瞬间变成脸红脖子粗:“老将军战功显赫,万人敬仰,人身份卑微,却神交已久,岂敢冒犯将军虎威?”
“你算了吧!”
“你甚么?”
不见针锋相对,避开争论乱耳,公孙敖颓然仰卧,眼睁睁的看着宁成傲慢而鄙夷的姿态,趾高气扬的寒目冷眼,在浸蚀着残月惨淡,寒夜寂寥,老人难以的怆懑悲愤,翻涌在胸口,语音冷淡如水:“哀莫大于心死,辱莫过于毒豹。”
华歌怕他做傻事,守在身边安慰:“大哥,养好伤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为什么救我?”
“你是我大哥啊!”
“你若真当我是大哥,就让我去死。”
“大哥,你不能死!”
“唉,多少兄弟战死沙场,他们年纪轻轻,才二十多岁,我活了五十七年,活够了,我去陪他们,理所当然,走开!”
公孙敖罢,突然深吸一口气,双眼一闭,扬掌运气如刀,突然猛拍向自己太阳穴……
华歌赶紧拦住,按住他的手。
公孙敖的手臂被紧紧箍住,断喝一声:“你滚开!”
心一横,他干脆发力甩腕撩掌,巨形的手掌正如熊掌般,指尖森然,利如铁耙,疾速划过了华歌的胸腹,将他震出一丈开外!
韩正在运功给儿子疗伤,见状吃了一惊,他赶紧跑过来,一把抱住公孙敖:“大哥,住手。”
再看华歌时,发现了某种奇怪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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