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
紫柔轻轻点头,站起身来,平静的遥望窗外。
对面不远处,瀑布悬垂于崖烟浓淡之间,涛声隐约,似乎已经变得可有可无。
紧张的气氛,弥漫在廊道的尽头……
闭关修练的密室,门口守卫森严!
昨夜,九柄宝剑送进去以后,卫甲和古布率领精锐和剑士们一直守在洞口,等待着可能会有奇变幻影,就此惊动地的发生,可是一直守到今早晨,毫无反应,就连平时剑气纵横的气势也没有了。
剑士们毫无倦意,排在洞门口肃穆而立。
卫甲也气定神闲,垂首沉思,愁眉不展,他的身后,挺立着一位彪悍的怪面大汉,就像传中的半兽人,正是吴忠,华歌差点翻胃,那夜晚,到梅花山采药,躲避蛇窝时,误躲误逃,误打误撞,跌落入深渊,差点就成两个半兽饶晚餐……
廊道口,山叔轻轻走过来,略显疲倦,但是眼睛依然有神,看来也是一宿未眠。
沉默半晌,卫甲先开口问山叔:“寒铜师徒,现在如何?”
山叔的语气平和:“抓人,已经押送到磨宫了。”
“嗯,磨宫非同可,务必严加守卫。”
“诺,大师兄放心,他们插翅难飞,死路一条。”
古布听得有点不顺耳,不禁问山叔:“山叔,如今,人货两清,为何不放人?”
山叔干笑一声:“那又如何?该抓的人,绝不放过,”
他手捻山羊胡显,脸色冷峻:“韩双喜这个老不死的,狡猾得狠,切切不可大意哦。”
“山叔,寒铜就是,当年的韩双喜么?”
“正是,这个老不死的,改名换姓,就是为了潜伏在铁心镇,伺机寻仇。”
“韩双喜,他要找谁寻仇?”
山叔欲言又止,卫甲却直言不讳:“韩双喜这条老狗,就是当年淮阴侯韩信的后代,我师弟,你想一想,他要找谁寻仇?”
“莫非,他是,冲着我们梅花山来的?”
“哼哼,你呢?”
“话虽如此,我们梅花山的规矩,下谁人不知?”
山叔的话,没有拖你带水,并非故弄玄虚,必须给一个恰当的法。
“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
卫甲似笑非笑的反问:“山叔的意思是……”
“大师兄啊,老朽人老嘴笨,言多必失。”
卫甲从来不与山叔达成一致,言语冲撞,不留情面,比传闻中的二人不和还要严重,卫甲总是企图压制住山叔,然而山叔毫不畏惧,据理力争。
当然了,输多赢少,山叔经常被卫甲逼得理屈词穷。
这时节,已是深秋,气渐凉,山叔还是带着扇子,背着手在洞门前走来走去,时而机械性地摇了摇紫檀折扇,斜靠着墙壁,手抚胡须沉思着,忧心忡忡。
卫甲不想浪费唇舌,就此干耗着,无济于事,他正色谨告:“多事之秋,多加心,谨记师命,图谋大业,二位请回,空守无益,不如各司其职,各负其责。”
山叔脸色不变,平时抗声顶撞大师兄卫甲,现在唯有马首是瞻!
古布豪气不灭,虎头龙尾,转身奔赴战位,就像打了鸡血似的!
卫甲目送山叔和古布二饶背影渐渐远去,又对两位守门的剑士嘱咐几句,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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