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赶紧接上话茬:“虎门将子嘛,这也是窦太主知人善任。”
“还是要给几个老头子提个醒,加紧一点,”
刘嫖手端琥珀碗,轻呷一口参汤:“记得,要多催几次!”
“可是,窦太主,廷尉大饶嘴也很硬呵。”
“这倒不足为虑,”
刘嫖冷哼一声:“张汤这个人,有时侯,只是作作样子而已。”
她对苏文的按摩手法极为满意,舒舒服服的站起身,笑着问苏文:“最后,权力掌握在谁手里,他就会爬过来,像哈巴狗似的,你信不信?”
“我信,窦太主神机妙算!”
“听,那柄流星宝剑,落到一个毛孩子手里了?”
“正是,他叫霍去病,是卫青的外甥。”
“卫青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哪里管得了这个外甥?”
“窦太主,这子不可觑,有点厉害。”
“再厉害又如何?他能比郭解更厉害?”
“当然,他只是个乳臭未干,胎毛未湍毛孩子而已。”
“叫宁成把他收拾了,要做得干净一点。”
“诺,窦太主。”
梅花山庄,少庄主钟离明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这几,他就像丢了魂一样,坐卧不安,茶饭不思。
他总算想明白了,郭解家族已经危在旦夕!
老庄主钟离杰却心情好极了,有吃有喝,睡觉更香了!
仿佛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卸下来了,可以扬眉吐气的过日子!
吃过早膳以后,他想去看看儿子最近练功如何。
跨进门,只见儿子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坐在床上,儿媳在一旁边干着急,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知子莫如父,钟离杰示意儿媳退出去,他想和儿子单独谈谈。
“为什么不练功?”
钟离杰严肃的问道。
“我,”
钟离明用鼻子哼了一声:“我身体不舒服。”
钟离杰走近了,坐在床头,伸手去抚摸儿子的肩膀,却被他躲开了。
钟离杰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看,你是心里不舒服吧?”
“阿翁,”
钟离明抬起头,充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父亲:“孩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阿翁,杨桂是怎么死的?”
“你舅子?据衙门的消息,是郭解的侄儿郭泉杀的。”
“那么,我岳父呢?”
钟离明瞥见妻子杨氏走远了,低声问父亲。
“是郭家门徒杀的,已经由京兆尹的官差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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