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点点头:
“我那个10岁的孙女很喜欢看你直播的,之前有一次,应该是跨年吧,你说抽弹幕送礼,她没抽到,伤心了好久。”
“哎,那我给她补,其实就是我的签名,还有我那两只狗的一些小周边,不值钱的”
话未说完,老师便拒绝了:
“抽奖是比较公平的行为,没有必要因为我们认识所以私底下便送。
我想跟你说的也不是这些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说说为什么一个健全的人要来学手语吗?”
“我”
可能是老师比较慈祥,挣扎几秒,我还是说出口,“我喜欢的人是听障人士,我想和他有更多可能的沟通方式。”
“嗯,”
老师看起来丝毫不意外,“之前我们班上也有一些男孩女孩是为了这个理由,只是后面我没再见过他们来上课。
打电话过去对面语气不耐烦,说这是枯燥又麻烦的一件事,明明手机打字也可以交流,没必要再学这些。”
我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老师继续说:
“有没有可能很多聋哑人士因为自身的原因无法去正常的学校,导致很多字都不认识,也无法打出来或者是手写呢?每年还有多少贫穷的家庭,连送孩子去特殊学校都做不到,又怎么指望他们会用手机打字写字跟他人沟通?”
“其实在我的这个课上,我希望你们学到的不仅仅是手语,也设身处地的感受一下他们的不易。
无论你是因为什么目的而来,既然来了那我希望你能坚持下去,好吗?”
我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太快了没办法抓住。
我懵懵懂懂地对着老师点了点头,收拾好东西和老师一起出门时,一个和老师差不多年龄的女人拎着一袋水果站在楼栋外,见老师出来开心地挥了挥手。
老师和我说了再见,朝着那个女人走过。
在我开车前往闵青订婚仪式酒店的路上,我从后视镜看到,老师很温柔地对着那个女人不厌其烦地比划着一长串手语,而后女人也比划了什么,笑着从袋子里拿出水果递给老师。
等我到达酒店门口时,迎宾环节像是刚刚结束,门口的礼宾正要关上两扇厚重的大门。
我喊了几句别关,然后顶着他们疑惑的目光站在门口仔细欣赏了一下迎宾告示。
照片里这一对未婚妻未婚夫穿着新中式服装,手牵着手,处处透露着喜庆二字。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弟妹的名字叫瞿燕,根据下面简单的介绍,她的父亲是榆阳本地几家新能源公司的老板,而瞿燕本人则在其中一家公司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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