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排了两三个人,还有一个老头在对面洗手台洗手,透过镜子看见二人孤男寡女从卫生间出来,一双苍老的眼睛满是意味深长。
时笙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压低声音“我让你见见世界的险恶。”
这样社死的经历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周围的窃窃私语让她尴尬到脚趾能抠出三室一厅。
“现在的小年轻啊”
“就是啊,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开放了吗。”
“一男一女在厕所"
当代人的统一爱好就是看热闹,孤男寡女从厕所出来已经能让他们脑补出不同版本的风流韵事了。
时笙拽着宋清承的袖子向车厢走去。
余光瞥见他红的要滴出血的耳根,而他的表情异常平静,平静的让人觉得他在故作淡定。
她先前还在想如果这人是故意造成误会,她一定会笑着把她的牙全部打掉,现在看来还真是一朵清纯的小白花。
她半开玩笑的低声道“要不你跟他们说你是我姐妹,只是看起来像男人?”
宋清承僵硬地被她拽着前进,垂着脑袋看不清情绪,闷声开口“抱歉,我不知道会这样。”
见他这副低落模样,时笙到嘴边的吐槽全部咽了下去,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宋清承见对方没有回答自己,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眼前面人,耳边是嘈杂的说话声,而面前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拉着他的袖子,从他的方向只能看见她微微晃动的马尾。
“我没怪你,毕竟你涉世未深。”
许久,前面才传来女人对于刚刚那句话的回应。
她刚刚只是在想该怎么回应他的话,她这个人不太会讲话,更不会安慰人,虽然内心的想法很多,但很少会在外人面前流露出来。
庆幸的是暑假高峰期已经过去,二人挑了个人少的车厢,随意找个空位置坐下,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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