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爰点头赞同,“况且,张兄这么多年受张大学士影响,定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览古今,无所不会,若是回答不出,不知道张大学士会不会觉得张兄你不堪大用,有负门楣呢?”
“这……”
张恃瞪着眼,“那花兄可知道它们是怎么叫的,不如你来教教我。”
“对啊,”
柳生棉眸色不善的看向沈爰,“这位花公子,听说你自幼在乡下长大,难道连鹅叫声也没听说过吗,不如你教教恃哥哥。”
“是啊,”
张恃道:“你一个乡下来的,居然来问我鹅怎么叫,不应该是我请教你吗?”
沈爰一勾唇,“咱们这些大丈夫不应该是凭实力吗,你怎么能学女子以口角取胜。”
张恃又一噎,行,怎么说都是你有理,不仅骂了柳生棉姑娘口角,还骂了他像姑娘,他道:“刚是谁提出问问题的,不是你吗?”
“是我啊,”
沈爰不否认,“我不过是想请教一下天鹅和鹅是怎么叫的,你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不就好了吗,干脆利落,扯出这么多干嘛,一个麻烦的男人是男人吗,宫里太监也不过如此吧,这可不好,好心提醒,莫学太监啊。”
“你,你如此言语难道就像男人了吗?”
张恃气不过。
“莫瞎扯,能不能回答。”
张恃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到底是谁在瞎扯,到底是谁话多。
“到底是……”
“莫瞎扯,能不能回答。”
这怎么还……娘的。
“你如此……”
“莫瞎扯,能不能回答。”
他看着对面的沈爰,睫毛微抬,唇角扬着一个顽劣的笑,只觉得对方长了一张无赖脸,一张脸上全是“反正你一说话我就用这话来堵你,我就不要脸”
的表情。
厚颜无耻,斯文败类,张恃这么想着。
一声轻笑传来,打破了这僵局,姜乐知笑道:“让张公子见笑了,我表哥读书少,可比不得张公子见博识广,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张公子多多包涵。”
张恃一听姜乐知的声音,觉得也没那么生气了,可一想到姜乐知为对方说情,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沈爰只淡淡的坐着,懒得搭理张恃,只下意识的捏了捏袖中一粒药丸。
想起门外之时,姜乐知那五指往她手腕上一搭,这药丸就进来了。
再想一想,从进门后,这姜乐知对自己的态度,那叫个温柔,呵……
宴非好宴,药非好药。
她倒想看看,这姜乐知要作什么妖。
这么看,怕是张恃也要被她利用吧?
只是挑起张恃对自己的敌意吗?怕不是这么简单,这姜小姐下手一向狠辣,从那次的广兴寺刺杀就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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