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照点点头,突然来了兴致,在桌上敲下一段:
你猜猜赵兰花会如何发难?
李袅袅笑了笑:“我猜,她还要一个帮手。”
长照笑而不语,算是表示赞成。
“光赵兰花和李大柱俩人,成不了事,”
李袅袅进一步分析,“现在他们俩都是我们的重点监控对象,想在我们眼皮底下做点什么,都是不可能了,他们一定要借助一个人帮忙,替他们在外围做点事。”
李袅袅突然也挺有兴致,“长照,不如你也猜猜,他们这个帮手是谁?你别先说!
我们俩同时敲出这个人的名字,怎么样?”
长照莞尔,点点头,把手靠近李袅袅的手并排放着。
两人同时敲下三个字——
齐振山。
俩人相视一笑,果然所见略同。
长照略一沉吟,想起一件事情,在桌子上敲下:
你还记得我们上山抓野猪的事情吗?那件事多半也不是偶然,很可能也是他干的。
齐振山现在也是落水狗,这都是拜李袅袅和长照所赐,所以必定也是怀恨在心,如果说以前是受赵兰花唆使,碍于两个人的不正当关系帮她做点事,那么现在已经跟她同仇敌忾了。
李袅袅回想起上次上山的事情,大家把猪装进笼子准备抬下山,结果自己太大意,摔下坡去,幸好长照救了自己,两人还在山洞呆了一夜。
山洞……
李袅袅突然很不合时宜地回想起了在山洞和长照的亲密接触,瞬间脸红了。
长照看着李袅袅脸色的变化,微微皱眉,讨论个齐振山,脸红什么?
接着突然明白过来,也想起了山洞的一夜,接着脸色微变。
两个脸红红的人。
李袅袅打破尴尬,轻轻咳了两声,正色道:“你怀疑得很有道理,上回估计也是齐振山搞的鬼,我走得好好的,怎么会莫名其妙跌下山?”
长照点点头。
李袅袅皱了皱眉:“这对狗男女留在村里始终是个祸患,还有那个李大柱,虽然傻,可是听话的很,也是赵兰花的好狗腿。
这次咱们一定要将他们三个祸患彻底铲除!”
长照在桌上敲了一句:
“齐振山既然要帮她,那肯定比她先行动,估计就是今晚了,我现在回屋睡觉,养足精神,今晚好去盯梢。”
李袅袅看着一脸认真的长照,忽然想打趣他一下。
“怎么,你不跟我一个屋睡了?”
脸上促狭地笑着。
之前因为李袅袅怕水蛇,长照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屋里,就搬了被窝过来打地铺,后来水蛇的事过去了,也没搬走。
直到前两天,长照从山上回来,就把被窝搬回自己房间了。
长照老气横秋地回了一句:
男女授受不亲,我老在你屋里睡着算怎么回事。
李袅袅脸上一红,假装嗔斥:“滚蛋滚蛋,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懂得还挺多!”
长照回了自己房间,锁上门。
他缓缓解开衣服,然后又小心地将裹伤的布慢慢拆下来。
伤口虽然不流血了,但是仍然红得很,而且还是有化脓的迹象。
长照打开柜子,像前几次一样,还是先用烧酒清理了一遍伤口。
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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