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真的要和我比,养好伤之后,去茶花峒找我。”
刀文青饱受丧子之痛,唯一的孙子离开,身体已经十分疲惫。
七色蛊不是一般的蛊虫,和刀文青的血脉相连,蛊虫反噬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麻老姑已经看出刀文青的异样,是以换了一种语气,变得和缓不少。
刀文青摇头说:“我不知道,七色蛊向来霸道,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子了,难道是蛊神责怪我我太过好胜了。”
郭心儿的手伸起来,指着我,说道:“是他,是他的方口罐子。”
郭心儿走了过来,想帮我解开绳索,可是绳子是死结,怎么也没有把绳子解开。
麻伦叔说道:“郭小姐,你退后一点。”
麻伦叔暴喝一声,双手用力,原本打了死结的麻绳,当即就挣脱开了。
当然麻伦叔的手臂上也勒出了血痕。
麻伦叔解开自己的绳索,再给我解开了绳结。
刀文青说道:“胖子。
你为何昨晚没有逃走?”
麻伦笑道:“怕你们寨子的大网,说不定还没有跑出去,就被你们的寨子的大网网住了。”
刀文青有些不解地看着麻伦叔。
麻伦叔也真是,说什么不好,把自己的短处给说了出来。
麻老姑又说道:“萧关,把你的方口罐子给她看一看,让她瞧一瞧。”
我听了麻老姑的声音,犹疑了一下,看了看麻伦叔,麻伦叔的袖子在动,将方口罐子拿出来,递给了我。
方口罐子上面还有一些黑泥,上面还有麻伦叔的体温。
我接过方口罐子,单手托在手上,手持金钵的唐僧一样,说道:“刀文青,当初你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若不是看在麻蛋的份上,今日你便要气绝身亡。”
方口罐子拿出来的一瞬间,祠堂几个灵位,从神龛上面掉落下来,滚在地上。
这一幕,尤为惊人。
刀文青眼珠子在动,时而睁大眼珠子看着,时而蹙眉紧锁地看着方口罐子,整个过程保持了一分多钟。
刀文青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全身的气焰一下子就被拔光了,摇头说道:“就是它吗,就是它害得我的七色蛊受伤吗?青崖峒麻家先祖灵位都受不住,这蛊虫怪异,绝非人间之物。”
刀文青倒在地上,祁汉言一直站在不远处,犹豫了两下,才跑过去,可离刀文青还有两步距离的时候,却没有靠近,有些担忧,害怕旁人说闲话。
麻老姑笑道:“祁老头,怕给啥,半个身子都埋在黄土里面人,还怕闲话这个东西。”
祁汉言咬咬牙,跑过去,将刀文青给扶住了。
刀文青骂道:“你带了人来欺负我吗?”
祁汉言说道:“我怎么会欺负你,终我一生都不会欺负你的。”
麻老姑说道:“刀文青,你说你一辈子要强,守了三十年的活寡,早早和祁老头呆一起,也不用过那孤苦的三十年,你的性子也不会如此。”
祁汉言说道:“老姑,青青也是可怜。
好了,以后我天天来看你。”
刀文青嗔道:“谁让你来看我啊!”
麻老姑又说道:“七色蛊不是金蚕蛊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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