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那药力让他憋得太狠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伶俜只觉手下越发灼热地厉害,几乎有些掌控不住,而吻着自己的人喘息的声音也愈发浓烈。
果不其然,不出片刻,沈鸣忽然身子一僵,重重颤抖了片刻,整个人像是卸力一般,颓然地靠在她小小的肩头。
伶俜顾不得其他,抽出被弄得濡湿的手,扶起沈鸣汗津津的脸,忧心忡忡问:“世子,你觉得怎么样了?”
刚刚那直击脑子的快意,让沈鸣像是死了一回,半响才慢慢回神,却还是有些有气无力,喘着气道:“已经好多了!”
伶俜怕他难受,替他解开了绳子,扶着他上了炕躺着。
经过这一遭,他浑身上下都是**一片,像是从热水里捞出来一般,那条贴在身上的薄薄亵裤,因为没一处干的,更是让他腰下的轮廓清晰无比。
伶俜到底是女子,再如何与沈鸣亲密过,此时也是面红耳赤,心跳得厉害。
手上的濡湿感犹在,想到刚刚自己做得一切,真是恨不得打个地洞钻下去。
好在沈鸣此时只红着脸微微闭着眼睛,不然她大约是会更加尴尬。
她拿了干净的帕子给他擦拭汗水,柔声道:“世子,你好好歇着,难受就告诉我!”
她话音落,余光却瞥到他身下又有了异状,不由得咒骂了一句,宋玥那混账到底给他用得什么药啊!
她丢下帕子,又要去帮他。
沈鸣却抓住她的手,睁开眼勉强地笑了笑,低声道:“你别管我了,我知道怎么弄!”
伶俜给他盖上被子,灭了灯,自己也爬上床,抱着他的脸亲了亲:“我是你的妻子,这种事情本来就该我帮你。”
沈鸣说是这样说,但除了身下那一处,此时的他其实半丝力气都提不上来。
这正是这药的厉害之处,过了最初那被**吞噬几近疯狂的时刻,到了后面虽然仍旧受着**煎熬,但力气却会消失殆尽,就算是再厉害的男人,也只得让人为所欲为。
伶俜见着他这模样,想到若是刚刚他没有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跑来自己这边,恐怕现在裴如意已经得了逞。
她不由得有些佩服裴如意,这种事都能干出来,不知该说她是女中豪杰,还是不知廉耻。
不过能想出这阴招,怂恿她这么干的,恐怕也只有宋玥。
两人就这样静静躺在锦被中,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门口忽然响起狠狠的敲门声,宋玥暴怒的声音传来:“沈鸣!
你出来!”
原来是先前守在沈鸣那边的侍卫,见着世子爷跑了出来,赶紧去给宋玥报告。
宋玥本来刚刚躺下,正想着明日该怎么将这事闹开,又不让伶俜太难受,听了侍卫的传话,惊得立刻从炕上弹起来,先是跑去沈鸣的屋子,黑灯瞎火中约莫看到裴如意光着身子躺在地上,便随手扯起床上的被子搭在她身上,又给她解开穴道,只是不等裴如意给他哭诉,他已经匆匆往伶俜那边赶去。
那药是他从南疆那边得到的,邪门得狠,想到沈鸣服了那药,竟然跑去伶俜的屋子,他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敢多想,只一路狂奔到伶俜的屋子,发了疯一般拍门。
伶俜正在帮沈鸣,看到本来虚弱的人,红红的眼睛里涌上冰冷的怒气,她忙安抚地在他额头吻了吻,温声道:“别管他,最好是把旁边的人都引来,看他怎么收场!”
她和沈鸣是夫妻,就算只是还未圆房的夫妻,但沈鸣宿在她屋子里,也无可厚非,圆房不过是迟早的事。
宋玥敲得更猛,尤其是在本来安静的夜色中,那声音简直有些惊天动地一般。
伶俜脑仁被震得都有些发疼,等到沈鸣又出了一回,她才空了心思高声道:“殿下,大半夜你在我屋门口闹什么!”
宋玥听到她的声音,身子一震,高声道:“十一,你出来!
我求求你快出来!
不要跟沈鸣待在一个屋子!
他喝醉了,他会伤害你的!”
说话的声音竟然带了点哭腔。
伶俜只觉得好笑,冷哼一声:“我看喝醉的人是殿下吧?不然怎的大半夜在我门口闹事!”
罢了又道,“就算世子喝醉了,我照顾他也是理所应当,殿下还是快走吧,闹来了人可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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