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雪不确定地问。
“能啊。”
姜绯玥点点头，“不过你得求我。”
她的嘴角缓缓扩大，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为奴为婢地伺候我，我高兴了就给你医治，怎么样？”
姜如雪脸色一变，怒道，“你就是羞辱我！”
“你自己选，是承受羞辱拥有一双完好如初的手，还是选择当个高傲的废人？”
“我只是手受伤了，怎么就成废人了？”
“你这双手到时候会留下难看的疤，手指还会变形，怎么嫁给皇子？到时候你的手一伸出来，吓到人可就不好了。”
姜如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极了，一贯的伪装都快要装不下去了，恨不得将姜绯玥给咬死。
“我还是去看姜如恬吧，她可比你聪明多了。”
人啊，不能既要又要还要，总得牺牲点什么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刚离开姜如雪的院子，一个人跑上来。
“九王妃，九王妃，救救奴婢！”
她蹙眉，“香秀？”
仔细看了几眼才看出来这人是香秀，整个人瘦了不少，身上还散着臭味，皮肉腐烂的味道。
“求求您救救奴婢吧，奴婢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您救救奴婢。”
“你怎么了？”
香秀惊恐地看看四周，似乎是怕被人看到。
“去那边吧。”
他们一起走到了假山后面说话。
“奴婢无意间听到二小姐，要，要奴婢死，求求九王妃救我！”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看着姜绯玥，一只手已经完全废掉了，流着脓，胆小的都不敢多看。
“你不是可以自由出入吗？跑不就好了？”
姜绯玥面无表情地打量她。
香秀愣住。
“怎么？你打算潜伏在我身边吗？姜如雪让你这么做的？”
“不，不是的，不是的！”
香秀跪下去，“奴婢真的走投无路了，要是奴婢逃走，肯定只有死路一条，只有投奔您，才有一条活路，王妃，您就救救我吧，以后我当牛做马地报答你！”
姜绯玥摇头，“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牛马。”
香秀的眼中浮现出一抹绝望。
“毕竟你对我又没什么用？如果你有点用的话……”
她意有所指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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