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保时捷在车流如梭的街道上以高难的技术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车,终于停在组织持有的私人医院停车场里时,琴酒才按下了思绪,抱着人走下车,放到了预备好的担架上。
在路上伏特加已经联系过医院的值班人员,于是此时准备做手术的主刀医生和护士已经就位,不管究竟浑身是血的病人到底有多凄惨,也不管送他来的男人到底看起来多么骇人,医护人员动作利落而不掺杂情绪地把人迅推进门里。
琴酒跟都路久司知会了一声后,对面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好,这家医院有我一个学
生,让他去做手术,我会告诉他影山的情况。”
安排完一切之后,琴酒站在医院阳台上,看着外边入夜后安静的街道,忽然感觉怀里有些冷。
他愣了愣,伸手摸了一把胸前衣服,这才意识到是血。
这液体浸湿了他的衣物,在夜风里带走了温度,渐渐凝固成干涸的一片,散着熟悉又令人厌恶的腥气。
伏特加办完手续,在医院走廊里的玻璃门内看到外边大哥的背影,隐隐觉得有些反常。
就好像夏日飞雪,冬日生花,他见过琴酒在高强度任务之后的疲惫,遇到难缠敌人和废物手下的愤怒,却从未见过这个男人的……软弱。
如果要用一个确切的词语来描述这种微妙的反常,应该是这样的。
但这就好像是一刹那的幻觉,在伏特加推开玻璃门后,他与琴酒冷漠如常的双眼对视,便将方才那一瞬的念头抹消了个干净。
怎么可能呢,这种话要是说给别人听,只会被当成笑话,也会被当作是对这个男人的侮辱。
哪怕每个人都可以正当地变得软弱,展露脆弱,拥抱懦弱,甚至不需要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因为人之所以是人,本身就拥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
但这种词却好像天生与琴酒无关,这个男人冷酷,内敛,只在生死一线间表露出任情恣性,但在这背后却又是绝对理智的。
伏特加抛开杂乱的想法,问道:“手术已经开始,医生也安排好了。
要不然我先送你去这附近的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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