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几日里,他看似悠闲,实则去打听云酒儿的事。
我自也知道,云酒娘唯一的软肋就是云酒儿,假若我医好云酒儿,说不定云酒娘就会知恩图报,自愿交出玉璧。
然而,这绝不能由我们提出,而要让云酒娘来求我们,否则我们的企图便昭然若揭。
我早已想到这个妙计,但我不想向赵慕献计,因为,如此一来便泄露了我的心计,且让他觉得我对玉璧怀有企图。
以他的精明,难保不会摸透我的心思。
我能想得到,他自然也能想得到,我就等着他教我怎么做。
赵慕期盼地盯着我,“昨日我还想着如何让云酒娘求你医治她的女儿,中毒一事倒帮了我们的忙。
你为我们解毒,她认定你医术高明,一定会来求你医治云酒儿,寐兮,你有把握医好云酒儿吗?”
我轻轻一笑,“我也没有把握,要把过脉才晓得。”
果然,如赵慕所料,第二日一早,云酒娘便来求我医治她的女儿,那深切的爱女之情,令人动容。
我推搪了一会儿便答应她,只是无法保证一定医得好。
云酒儿的房间在西侧二楼,难怪我们住在竹舍数日都没有看见云酒儿。
屋里只有云酒娘和赵慕,我凝神细听云酒儿的脉象,眸凝一线,我缓缓闭眼……脉象诡异,若有还无,时稳时滑,有时像鼓点,有时像游丝,怪哉怪哉。
听完脉象,我让赵慕暂避,将云酒儿从头到脚地检视一遍,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我走出房间,云酒娘亦步亦趋地跟着我,急切地追问道:“酒儿究竟得了什么怪病?”
赵慕转身望我,含笑劝慰道:“云酒娘莫急,寐兮一定能够医好云姑娘的。”
我轻笑道:“云姐姐,酒儿不是得了什么怪病,照我看,是中毒。”
“中毒?”
云酒娘无比惊讶,“无端端的,怎么就中毒了?”
“若是中毒,为何云姑娘没有毒发身亡,而是昏睡不醒?”
赵慕质疑道。
“此毒非一般的毒。”
我淡淡道,“云姐姐,酒儿是否常年饮酒?”
“是啊,酒儿从小便跟着她爹饮酒,千杯不醉。”
云酒娘惊喜道,眼中多了几分敬佩。
我目视蓝天白云,故意说得高深,“若我没有猜错,酒儿所中之毒,是‘酒毒’。”
云酒娘愕然道:“‘酒毒’?是什么毒?”
赵慕见我如此,表情也变幻莫测起来,“酒也有毒吗?”
我回身含笑道:“酒本身无毒,不过若与他物混合,便会滋生毒素,常年饮酒,体内的毒素便会越积越多。
于此,酒儿便会在睡眠中永远睡去,气息、脉搏仍在,但却醒不来。”
云酒娘点点头,完全相信我所说的,赵慕却仍有怀疑,“酒与什么混合会有毒?”
我朝他翻翻白眼,“当时酒儿吃了什么,我自然不晓得,也许是什么野果、野草之类的。”
云酒娘喜极而泣,热切道:“我知道姑娘一定能医好酒儿的,是不是?”
我轻叹一声,“我尽力而为,也要看酒儿的造化了。”
用过午食,我出门采药,赵慕一定要陪我去,说是不放心我一人外出。
走遍附近的村野和山丘,日落西山的时候,总算找齐了所需的草药。
赵慕要帮我背草篓子,我拒绝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