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去见宋青莲之前,有一件事情他必须料理,不然今后或许真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临安公主负气地撇过头去,一颗心却在咚咚直跳,双手紧紧揪住了身前的棉被。
她有些心虚,她怕郭砚发现她的所作所为。
但转念又想,郭砚发现了又有什么所谓,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再说她都要嫁到西域粮国去了,还怕什么?
“公主,是你逼我的。”
郭砚抿了抿唇,就是他一再对临安公主手软,这才让宋青莲一次次地陷入险境,如果宋青莲有什么万一,他永远都不能宽恕自己。
手中长剑出鞘,冷光闪过,刹那间便抵在了临安公主的脖颈上,冰冷的铁器浸人肌肤,临安公主动都不敢动,只屏住呼吸僵硬地问道:“你要干什么?你还敢杀了我不成?”
杀了她,大周必定会大乱,粮国逼问,郭砚逃不了这罪责。
所以,郭砚只是在恐吓她。
想清楚这个中关系,临安公主顿时心宽,又强打起勇气说道:“郭砚,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知道我对你的情意,为什么你只看得到那个女人,那个卑贱的……”
临安公主的话语卡在了喉间,她觉得喉咙突然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不断涌了出来,她必须伸出去捂住,她惊恐地转头看向郭砚,她想要说什么,可血也从嘴里流了出来,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郭砚……竟然真的敢杀她?
恐惧在刹那间撅住了临安公主的心,在缓缓倒下的视线中,她瞧见一个与她身形相仿的女子从佛像后闪了出来,对着郭砚恭敬地低头,再抬头看向她。
临安公主愣住了,双眼瞪得圆圆的。
因为她发现那名女子不仅是打扮和她相似,连容貌和神态似乎都没有什么差别。
郭砚竟然找了一个与她相似的女子来代替她的身份?
“公主,安心去吧!”
郭砚擦了擦长剑上的血污,冷冷地看向临安公主,他的眸中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冷到极致的冰雪。
临安公主绝望地瞪向他,嘴唇噏动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不甘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有侍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动作利索地拖走了临安公主的尸体,又将现场打扫得毫无破绽。
最后郭砚才对那名长相肖似临安公主的女子点了点头,“今后,你就是临安,有什么造化全凭你自己……你的家人我会替你照料周到。”
“多谢世子!”
女子磕头一拜,旋即便如刚才的临安公主一般解了外袍窝进了被子里。
郭砚也如来时一般,消失得无声无息。
这一夜,好些地方都被吹倒了大树,掀翻了屋顶,这座破庙虽然年久失修,但依然没有在狂风大雨中倾倒,算是大幸。
第二日,吴将军宿醉后被侍卫给摇醒,便听人禀报道:“将军,雨小了,公主要求咱们即刻上路,不得耽搁!”
“公主这是转性了?那就整装出发!”
吴将军一拍脑袋坐了起来,不过这是临安公主的要求他也不会拒绝,早办完了差使早点回来交差,这样两方都能安逸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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