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仿佛所有肾上腺素都冲了上来,他全身都燃了起来,自然是满意的,甚至可以说非常满意。
他温柔的吻她,一点一点的剥光她的衣服,肆意挑逗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看着她泪盈余睫的模样。
他在她的体内驰骋,从未有过的快感涌入四肢百骸,他只想要更多,更深的占有她。
或许从一开始他早已爱上她了,只是他的理智一直提醒自己,仿佛如同一个紧箍咒,时刻让自己不敢去触犯。
自欺欺人的最后,害了她,也害了自己。
而如今,他得到了什么呢?他仅仅想要留住自己的女儿,却也只能无能为力,他痛恨这样的自己。
霍明安从睡梦中醒来时,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全身都冒起了一层热汗。
他正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随愿的面容,她平静的看着他,“你做梦了吗?”
霍明安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他起身去卫生间洗了脸,镜子里的自己胡子拉碴,眼底疲惫,精神看上去十分差劲。
他突然又想到了昨晚那个梦,只要一想到,便觉得浑身燥热不堪,全身都跟着燃了起来。
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女人了,自从随愿离开后,他便一直如此。
思思的病情治疗并不顺利,只能通过化疗的方式,小姑娘的头发也被剃了,平日里只能戴着一顶帽子。
或许是连思思自己也感觉到了,爸爸妈妈之间都尽力维持一种平和,他们都在想着取悦她,能够让她高兴起来。
她没有怨恨过妈妈,也十分感激爸爸的照顾,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在爸爸妈妈之间做选择呢?
随愿每天都会给女儿照很多照片,给她讲故事,喂她吃饭。
曾经她缺失的那些时光,她希望能够尽力弥补回来,能够让思思感觉到母爱。
她也再未与霍明安有多一句争吵,他们俩都默契的因为思思而维持着一种平和的态度。
他们心里谁都知道,或许有一天思思会突然离开他们,可是他们谁都不愿意讲,没有人敢去提起这件事。
随愿害怕面对,霍明安更是如此。
第三次化疗结束后,思思连话都不能说了,霍明安的压力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可是他没办法找任何人倾诉,他不能自己先倒下的。
这天半夜再次被噩梦惊醒过来时,房间里灯光昏暗,霍明安下意识的看了看思思,又搜寻随愿的身影,没有找到。
仔细一听,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过了许久,仍旧不见随愿出来。
霍明安起身进去,卫生间门没关,轻轻一推便开了,只见随愿坐在马桶上痛哭失声,她低声压抑着哭声,可是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霍明安一刹那觉得喉间梗塞,她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哭着,霍明安蹲下神与她持平,伸手一点一点的擦干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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