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们从中作梗,她同曹彻早已经结婚生子,不知过得多么幸福。
曹彻的脸越发严肃,鱼儿已经上钩:“方琦,不要以为世上只有你一个聪明人,你以为你替假陆钦租了车,神不知鬼不觉地还回去,再从租车行,把你租车的凭证取走,又把签名撕掉了,就不能证明事情是你干的了?可惜,你不知道租车行的老板有个习惯,所有的合同他都会复印出来备份。
你撕掉的只是合同的原件,可是复印件仍旧在,你的笔迹、你的签名,相信不难认出来。
是不是要我让租车行的老板,将复印件拿到你的面前,你才肯承认?”
怀臻闭着眼睛,也可以猜到方琦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
曹彻一副稳操胜券、铁证在手的样子,方琦一定猜不到,根本没有复印件的存在。
可是,她心虚了、心慌了,再也稳不住了。
她的脸色刹那间三变,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像打翻了颜料铺子。
她踉跄地退后一步,很快她稳住身体,放声笑了起来:“曹彻,我小看了你!
可你何苦来管这闲事!
谢怀臻早一头栽进别的男人怀里了!
你现在才来献殷勤已经晚了!”
像极了最老套的肥皂剧里,奸角被识破诡计后的台词和语气。
原来,人生比电视剧更加戏剧化。
明知是真的,可是听到方琦亲口承认,怀臻还是觉得心一阵抽痛。
她只觉得被人自背后射入一支冷箭,箭身冰凉,还带着倒刺,喂了剧毒。
“为什么?”
怀臻走到方琦跟前,声音哽咽住,卡在喉咙中,再说不出更多的字。
方琦冷冷看着怀臻,这一刻,她忽然收敛起往日和善友好的表情。
她的目光中怨恨之意尽露,冰冷得仿佛怀臻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一扭头,推开怀臻,走到谢常意身边,他的面孔那样熟悉,又那样令她心酸,即便在梦里,她看到这张面孔,仍然会忍不住心动,可是爱过之后,是更加绵长而没有尽头的恨。
这些恨,她藏得深,深到憋成了血肉模糊的内伤,永远无法愈合了。
“为什么?”
她轻轻念道,“那要从很久之前说起了。”
那一年,她刚自美国回到蓉城,替怀臻去看望她的父亲。
她一向知道怀臻家很有钱,谢常意的大名,在建筑业也是赫赫有名。
可是,她没有想到怀臻的家美丽得像艺术品。
她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才好,她忽然嫉妒起怀臻来。
保姆带她到客厅,她安静地坐在那里等。
然后有个十分英俊的男人走进来,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
年轻的她不由自主被他吸引,他那样挺拔,随意坐在沙发上,却有种说不出的潇洒随意,那种从容不迫、儒雅又不失男性魅力的气质,一下击中她。
她忍不住跟他搭讪:“你也是来看谢伯父的?”
男人笑笑,耸耸肩膀,冲她挤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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