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鼓起勇气说:“当我女朋友可以吗?”
她的心顿时漏跳一拍,然后她听见自己说:“连花也没收到,怎么答应你?”
他笑了,知道她不会拒绝他。
胸腔中,有一股非凡的力量在推动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他用老板写菜单的圆珠笔,在餐巾纸上,画了一朵玫瑰花。
花的旁边写着:“曹彻喜欢谢怀臻!”
怀臻笑了,接过笔:“谢怀臻也喜欢曹彻!”
当时,怀臻就知道――不管事情如何发展,时光如何流逝,不管今后别人送她再美丽、再名贵、再奇异的花,她心里,最珍贵的,永远是这一朵。
这一朵,画在纸巾上的玫瑰花。
菜端上来,色香味俱全。
怀臻好胃口地吃了很多。
曹彻今日兴致也不错,说了很多笑话。
席间,两人又都喝了点酒,微微有些醺,一切都好像放慢了速度,悠悠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恍惚中,如同时光倒流,一切又都回来了。
怀臻白皙的面颊上,微微有些红晕,她的神态有一点点天真的娇憨,大眼睛似蓄了一汪水。
这个女人,曾经百分之百属于自己,她的娇憨、她的天真、她的任性、她的倔强、她的温柔、她的嗔怪,还有她眼睛里那一泓湿淋淋的水光。
忍不住,终于忍不住――似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在蛊惑他――曹彻伸出手,轻轻抚上怀臻的面颊。
她的面颊火烫,似醇酒,在火炉上温得刚刚好,足够暖和一个人的身与心……曹彻从手心到心都醉了……
怀臻的面颊贴在曹彻手心――曹彻的手心,好凉,冰得似刚刚自寒潭中跃出的鲤鱼脊,令人胆寒……怀臻的面颊仿佛被极细的绣花针猛地扎了一下。
下意识,她将头偏开――已经受过一次伤害,疼痛至今还留有余威。
若再沦陷一次,恐怕真的会万劫不复!
于是,怀臻只轻轻一闪。
曹彻的酒醒了!
他的手僵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像一个摆错了位置的手势,顿时尴尬起来。
他愣一愣,随即落落大方地说:“怀臻,你仍然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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