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跑出来,冲到朋友身边。
他一把抓住朋友的手,急切地追问:“刚才那个女人,她怎么了?她怎么被那个男人抱走了?”
男人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我不知道!
她下身突然出了好多血、好多血,然后就晕倒了,那个男人就把她抱走了!”
“她为什么会晕倒?你跟她说了什么?”
陈印咬着牙问。
他的表情那样狰狞恐怖,英俊的面孔完全扭曲。
朋友拍拍他背:“你冷静一点,我不过劝她不要再来找你。
我告诉她,你坐过牢!
这样她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你告诉她了?”
陈印眼睛红得像受伤的野兽。
“是!”
朋友的声音十分冷静,“她有权利知道不是吗?你总得让她死了心!”
陈印忽然仰天大叫:“啊――怀臻,对不起!”
他扔下朋友,眼泪汹涌而出!
我做了什么啊?我做了什么?他想奔到医院去找怀臻,向她解释。
可是,他还有资格吗?不,他没有资格再出现在她的跟前。
在造成更大伤害之前,他必须消失,越彻底越好。
他的存在,就是对她的伤害。
他活着的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曾经做过的每一件错事,都是对她的伤害!
他多想抱着她,乞求她的原谅,原谅他对她造成的伤害。
可是,他敢吗?不,他不敢!
他没有勇气、没有资格乞求她的宽恕。
他但愿她能当自己做了一场噩梦,噩梦醒来,便能将他彻底遗忘。
她活在阳光下,他长在泥泞里。
他们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的人。
他必须承担这个越界的错误,永远地消失,像没有存在过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怀臻醒来。
她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雪白,曹彻焦急的面孔立即映入她的眼帘。
意识昏沉间,怀臻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我怎么了?我在哪里?”
她疑惑地轻声问。
可是,一开口,她才发现嗓子嘶哑、破碎,发出的声音都破碎不清。
“怀臻――”
曹彻忽然鼻头一酸。
此刻麻醉刚过,怀臻的神情有些茫然,大眼睛空洞而凉薄,目光中有一种尖锐的痛楚,像个小孩,被人遗弃在陌生的荒漠,尚搞不清楚状况。
他握紧她的手,轻轻抚摸她的面颊,试图减轻她难过的情绪。
可是,小腹处异样的感觉仍然很快传遍怀臻全身――疼痛瞬间让怀臻恢复了所有意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