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怀臻又睡过去,直到,她被一个绵长而细密的吻唤醒――然后这个吻,自温存和缓,变得极具侵略性――
怀臻的身体,立即变得充满渴望,不由自主地迎向他,迎向他……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下舒展开,似一朵花,终于找到合适的时机,绽放出最绚烂的姿容。
吃过早饭,陆钦又开车送怀臻回家换衣服。
怀臻说:“若我还穿昨天那身衣服到办公室,等于告诉所有人,我昨晚没回家过夜。”
“多好!
人人都会猜谢大建筑师在何处度过香艳一晚!”
陆钦牵牵嘴角笑。
“我可没有娱乐大众的精神。”
怀臻伸伸胳膊,走下车。
回到家,怀臻从衣柜拿出衣物,在浴室换上。
镜子里,怀臻眉梢眼角都荡漾着春意。
浴室内的水渍已经干了,浴巾叠放整齐,一切井然有序。
谢怀臻并没有发现,同往日有何不同。
她永远也想不到,她的浴室、毛巾、牙刷、被单、床、衣物……通通被另一个人动过、碰过、用过。
有一个人,用全部的精力来恨她。
爱已经很费劲,而恨比爱花费的心力更庞大。
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已经不大有人愿意去做。
只有极端自私的爱,才能转化为恨。
只有为爱情盲了双目、丧失心智的人,才愿付出如此大代价,去恨一个人。
当年曹彻那样毅然地同怀臻分手,她也没有怨他、恨他,还肯和他做朋友。
怀臻明白,恨的毁灭性,是当事人自己所控制不了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恨什么人,也没想过会有人恨她!
用比爱还强烈的感情,恨着她!
昨日怀臻手机电池用光,一直无法和大家取得联系。
出门前,怀臻取过充电器,顺手查看了电话留言。
“怀臻?不在家!
在哪里风流快活?当心身体,你在生病!”
是方琦的声音。
“怀臻――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病好些了吗。”
声音有些犹疑,是曹彻。
怀臻忍不住微笑――看,仍然有这么多人关心她。
她觉得,本来还有些虚弱的身体,似乎又被注入许多力量,这力量温暖安全,明亮而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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