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
“在那种地方建楼能有什么好事……这个老板包下这块地没几个月,就死了……”
“他怎么死的?”
我把烟头丢的远远的。
“听说是在视察工地的时候,突发心梗,没了。”
“这么突然……”
“是啊……人一下就没了,那些工人的工资也就没了着落,闹了一阵,最后也不了了之……”
“那之后呢?”
“之后就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老板,想在这块地建楼,有的是突发高血压猝死了,有的是车祸,还有在工地上被钢筋穿透了脑袋,啧啧……”
老张说着的时候,眉头就没松开过。
“后来,来了个八字很硬的老板,他接下了这块地,建起了这个‘水帘天城’,但是周围的人都知道这块地,没人敢在这里住,这个老板赔的就剩个裤衩了……”
“这个地方这么吓人?”
我打了个寒颤。
“是啊,不过还有点好处,这些年老板们给了不少的租金。
这个村子本来人就少,每个人分了不少租金,大部分孩子有钱读书离开了这里。
我家也是靠着这笔钱在这里开了个饭店,搬进了城里,靠着这笔钱让我读了大学,”
说完他又点了根烟。
“近些年,墓地的价格也涨了,很多人死后买不起墓地,就看到这里的空房,买下空房用来安置骨灰,安静又体面,重点是价格便宜不少……td现在人活着买不起房子,死了买不起墓地……真的是……”
老张狠吸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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