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了电梯就拐进了楼道,他皮鞋的声音清脆又响亮,在安静的楼道里发出回响。
我蹑手蹑脚地拐到电梯间,仔细听男人的动静。
他没走几步,脚步声就停止了。
楼道里响起了钥匙从兜里拿出来的声音。
我悄悄把头探出去,看到男人正在开门。
门被打开了,不过他并没有锁门,而是留了一条缝。
我过了一会,悄咪咪地往半掩的门走去,贼像一只老鼠。
感谢我的破烂运动鞋,让我走动的时候没有太大声音。
我快到门口的时候,我直起身子,步子加快,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快速往门里看了一眼。
这一眼可了不得。
在视线范围内没有什么平常家庭的沙发和桌椅什么的,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黑白色的“奠”
字,两旁写着一对白色的挽联,还有一些菊花散落在周围。
中间摆放着一个遗像,由于反光,看不清楚照片上的人。
我立马把头扭了回来,躲在门后。
心里都是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我是出现幻觉了吗。
我回忆起男人与我的交谈的内容。
“你也是来看家人的吧?”
也是?
也就是说,并不是这家的人去世了,而是把去世了的家人安置在这里。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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