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重,都是些皮肉伤,但是伤口不少,等着!”
他从他的百宝小布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上面还用红布做了个塞子。
“呐,这个是金疮药,专门治刀伤的,你这个小伤口随便涂一涂就好了。”
我接过瓶子,无助地看了看老赵。
“咋,这么大个人药还不会用?”
“不是……没人给我涂,我自己也够不到。”
一边说我还将手背过去做了个示范。
“文通啊,你别不是连个对象都没有。”
我觉得这个伤害远比后背的伤害大多了。
“我母胎单身。”
“呦吼,还是个童子身,稀罕。”
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说完,他把装着金疮药的小瓷瓶拿了回去,打开红布塞,将里面的药小心翼翼地倒在了我的后背上。
“嘶……还挺疼!”
我龇牙咧嘴地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
“我没拍你伤口上就不错了!
这点疼就受不了了,还没让你生孩子呢!”
老赵倒完药,在我伤口边上拍了一巴掌。
“不过,老赵我有个事想问你。”
“你说。”
他将药均匀地抹在我的伤口上。
“那个黑红色的液体是啥?”
“黑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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