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怀勉为其难地笑道:“这其中几条行之无妨,但立以德察官之法,建礼乐之馆……这两条甚过偏激,恕怀不能从命。
不知削减一二……”
“断然不行!
这些方略一条都削不得!”
杨怀绳见他没有回转的意思,便一拂袖子,“那就悉听尊便。”
他遂不再答话,阔步走出国子监的大门。
局势因而僵持了天。
卫怀在这期间只是不断地与杨怀绳‘交涉’,但双方皆不肯有退步之举,带来的就是书院内无休止的论战。
当卫怀正准备写第十封信给杨怀绳之时,他的手忽被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他仰头一看那人的面貌,顿时一惊。
“夏……夏人英?”
“是我。”
夏元龙展露着微笑。
“哎呀人英,你快请坐!”
卫怀连忙丢开了笔,抽出一张椅子,拉住他坐下。
夏元龙见他如此焦急,还不知是何事呢,便听卫怀说道:
“人英贤弟,我和你讲,这段日子没了你,真是出了一件大事!”
夏元龙苦笑几声,说道:“定然是仲方兄那里出事了。”
“夏贤弟真是神机妙算哪!”
卫怀感叹道。
夏元龙郁闷地摇摇头:“我若早知我那一番苦口婆心劝不住你,就不会离开这么多时日了。
还是先谈谈急事罢。”
“那好。”
夏元龙定了定神,听卫怀叙说道:“这事我自认处置得不甚好。
仲方兄本就对我的改革之业极不赞同,便私自开了个仁兴馆,准备教人以礼乐。
我也是为兄弟之间的情谊考虑,但有些操之过急,和仲方一声都没说,就擅派人停了工役。
仲方和我大吵了一架,闹了个辞官之事。”
“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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