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大概很像个神经病。
“那你好好养病吧。”
荆酒酒拍了拍他的肩。
白遇淮深深地了印墨一眼。
有捉鬼的道士,自然也有捉鬼的和尚。
荆酒酒口中提到的庭一大师,就是个中翘楚。
这时候助理把医生护士叫过来了。
荆酒酒自觉地退开了些,让出了路。
印墨望着他的身影,敲了敲头。
那种不适感一下又涌了上来。
医生却已经俯下身开始给他听心音了。
“嚯,好家伙。
您这是心脏上装了个振动器吧”
印墨“什么意思”
医生“意思就是,您得尝试平静下来。
或者我们使用药物辅助。
不然您一会儿就会因为心跳过速、心律不齐,再次昏倒,甚至是彻底厥过去”
大家都是一愣。
这怎么还加重病情了呢
“印总啊印总”
“印总你没事吧”
“印总心脏是不是得搭个桥才能好啊”
周围一顿呼天抢地。
荆酒酒歪头问白遇淮“我们先走吗”
白遇淮早就这么想了“嗯。”
周围嘘寒问暖地围了一圈儿,一人一鬼从人群中抽身出去,倒也还算悄无声息。
“他可能和丁瀚冰一样。”
荆酒酒轻叹了口气。
都是供神惹出来的祸。
“不一定。”
白遇淮说。
他不希望少年以为,其中有一分他的过错。
白遇淮顿了下,才又接着说“他的老师庭一大师,在玄学圈子里,地位很高。
尤其擅长捉鬼。”
荆酒酒一颤“是、是吗”
“是。
他练的是童子功。”
荆酒酒这一听,可就不害怕了,甚至还有点好奇“童子功”
白遇淮点头“修的是相心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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