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音乐是传统的r&b,动感强烈,节奏放松。
来年沉默半晌,也只说一句“哦”
。
两人后面又聊了些有的没的,褚华茹在接近十一点的时候去外面接了通电话,回来后告诉来年自己还有个人要见,恐怕要先走了。
来年表示理解,说自己要再坐会儿,
掰掰手指头算算,上次见徐思叙已经是两年多以前的事情了,而当时她无比敬重无比景仰到有些害怕的导师现在居然可以褪下师生的标签,与她把酒言欢。
光阴要比她想象的更玄妙一些。
至于生老病死更是时间带来的副作用,那位仅见过一次面的老人带给她的记忆算不上美好,她连回忆都觉得不痛快。
如今被藏在心里的伤疤被揭露,亲手划破她心口的人病入膏肓,是不是意味着一切都该有新的开始。
连情感都可以被搁弃,似乎再发生什么她都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隔天的讲座三点钟开始,来年在那之前有一节小课,她下课后匆匆忙忙赶去发现已经没有很靠前的位置,只是那次邀她去参加迎新晚会的学妹这次竟也给她占了位,看她进来便抬起手臂挥,还大声地叫“年年”
。
她的声音划破百平的报告厅,有人已经看过来。
来年无奈地偏头笑笑,冲着她的方向走。
讲实话,这姑娘总会让来年想到一位姓“石”
的故人,此情此景下,她不想再受众人目光的炙烤,跨步抱着电脑坐了过去,边弯腰边向每一位侧腿给她让位置的同学道谢。
与此同时,褚华茹从双开门那里踏进来,径直走向第一排放着自己姓名牌的位置。
在坐下前,她向后排窝在暗红软椅里的人扬了扬下巴。
徐思叙高坐台下,手搭在扶手上,极浅地点了下头,用以示意。
与周围人攥着笔或撑着电脑的学生或学者不一样,她什么也没有带,坐在其中,像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作者有话说】
今天翻记事本,发现这章有一部分之前写了,索性补全发上来(自破自话可还行)。
50?50
◎我更希望她永远是她。
◎
「故人重逢,风都古老。
她站在那里的样子让我想起“颓唐”
这个词,不同于以往的落拓,居然有忧郁萧索的意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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