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箴再三保证才哄得扶风让他上了床,看着扶风眼下的青黑,到底忍了下来,抱着扶风踏踏实实的睡了两个多时辰。
扶风是被热醒的,只觉得自己围着一个大火炉,烫得不行,想脱了衣裳凉快一些再睡,半打起了精神才发现自己被严箴箍在怀里,脖颈间痒梭梭的。
严箴昨儿一夜与扶风颠鸾倒凤,如今食髓知味,抱着扶风哪里就肯放手,一张嘴顺着脖子就啃了下去。
扶风睡了几个时辰,也回转了力气,被严箴一撩拨,自也觉得心里痒痒,不由得就伸手去剥严箴的衣裳。
严箴见扶风动作,手间越发急切,嘴唇叼住了一只粉桃尖儿,扶风一阵哆嗦,身子酥软,一时承受不住,伸手无力推着严箴的头,嘴里如小猫儿一般哼哼,“别。”
严箴哄着扶风,道:“我的娇娇,乖。”
扶风听着严箴在耳边暗哑诱惑的低语,突然觉得心痒难耐,一双细白挺直的纤长腿儿就蜷了起来,微微勾住了严箴,严箴顺着腿儿向上一寻,找到了一枚豆儿,扶风娇娇一声尖叫,软作了一团。
严箴感受了春雨湿润的了山涧,方才含着扶风的鲜花瓣一样的嘴唇,将一声声的娇呼吞没了下去。
已经走过了的路,再走便是轻车熟路了,严箴找到了方向,越发的策马驰骋,扶风随着起伏一会儿娇声哼哼,一会儿便变成了低低的哭泣和求饶。
扶风只觉得自己坐上了一艘大船,摇啊摇,一会儿摇到了天上,一会儿又跌了下来,嘴巴里叫出的声音听着自己的羞耻,却忍也忍不住,只伸了双手无力的挂在严箴的脖子上,来回的荡啊荡。
这严箴,少时被祖父严铎看管甚严,又忙于战事,并未接触这女色,待到成人之后,姜氏送来的大丫头却又自己瞧不上。
如今得了个千娇百媚的小狐狸,又是自己心悦的,哪里会舍得丢了手,只把扶风又折腾了个动弹不得,哭声都渐渐哑了,才舍得松了小腹。
秋桐昨儿熬了一夜,扶风去敬茶时忙补了会子觉,怕扶风醒了招呼自己听不见,这会儿起来支着耳朵,便又听到了门扉勾人心魄的娇滴滴的哭泣声。
秋桐脸红心跳,忙离了几步,到门口坐了,只要里头声音大一点,自己听得到就是了。
木棉正和司棋在收拾扶风的嫁妆,这主院里自然是有私库的,少不得一一比对了,放了私库才算是整理好,听得木棉絮絮叨叨的说扶风和严箴打架的事,司棋嘴角变噙了笑容。
如此,才算是扶风最好的结局,早些时日自己只盼着能得个妾位,便是有靠了,想不到竟有如此造化,也不枉这孩子早年的苦楚。
严箴大婚,整个侯府繁忙了一月,如今成了亲,便松懈了下来,后宅清竹小筑里的未风正在听红叶说话。
“姑娘,如今您的身份,是要到夫人那里去露上一面的,请了安,让夫人知道您的存在,每当夫人不能伺候的时候才会想到您。”
未风低垂着头,手里揪着挂在窗台的水仙叶子不吭声。
这些道理,红叶不说,未风也知道,凌家大院里对于通房丫头,侍妾贵妾,后宅里如何处事,哪样不是细细教过的。
如今的未风,却是不甘心,到了这侯府,整整一年了,竟然只独独见了两次侯爷。
一次只看到一个背影,一次竟是在年夜里看了一个侧脸而已,就算是自己如花的美颜,侯爷看不到又如何。
眼下,却是要去求那顾家姑娘的施舍,那顾家姑娘有什么好,不就是仗着自己出身好,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人。
未风不甘心,却也没有办法,如今见不到侯爷,只能从夫人这里下手。
丢了自尊心又怎样,只要见到了侯爷,哪怕只有一次,未风便能有信心日后能笼络住他。
打定了主意,未风便带着红叶前去住院给夫人请安,还未到正院大门,便被一个管事嬷嬷喝住了。
“你们是哪个院的丫头?”
这嬷嬷姓范,是顾母给扶风陪嫁的嬷嬷,和司棋一同掌管扶风手底下的事物,见未风二人眼生,又要入了主院,忙拦住了问。
未风虽说是严箴的通房丫头,却被姜氏安排住在离主院较远的清竹小筑,又成日里不用做丫头的事,只当个闲人一般的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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