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本来就长得很好看,圆圆的,总是亮晶晶,此刻被水雾萦绕,眼眸更动人。
许博洲从小就很喜欢盯着她的眼睛看,他笑得有点坏:“是吗?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给我?”
“嗯。”
身子又往下一俯,许博洲侧过头,下颌抵到了周晚的耳边,肌肤若有若无的相贴、摩擦,弄得她侧颈泛起了痒意。
他唇中的热气刮过她的耳根:“小时候我们总是搂搂抱抱,好像也没什么,现在长大了,不知道为什么,你一抱我,我就会有反应。”
“……”
没有男人和自己说过如此私密的话,更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是她的好朋友,周晚心噗通一跳,她立即把许博洲往外推。
“在悉尼就做错过一次,我们不能有第二次越界的行为。”
许博洲不得不佩服周晚内里的冷静。
虽然她看着温温柔柔,偶尔也会对亲近的人示弱、撒娇、掉掉眼泪,但遇到原则上的事,即便周遭的环境和人再蛊惑人心,她脑中的条理也依旧清晰。
可偏偏许博洲骨子里却特别强势,他过去的淡然、散漫、温和,都是因为他并没有下定决心,他一旦锁定目标,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对梦想是,对人,也是。
水花剧烈的扑腾一声,许博洲身躯往水中沉下,跪在了周晚的身前,两条修长又结实的腿将她卡得严实。
周晚害怕,下意识并拢双腿,反手在水下去摸墙壁,想找出一个空隙逃走。
他很高,跪坐的姿势,上身也露出了一截。
这个体位,令人羞耻。
热气缕缕,周晚看不太清许博洲在水下的动作,直到两腿间的夹缝中被什么长条的物体抵进,力道不重的往里塞。
她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当然知道这是男人的性器。
被许博洲压在身下,周晚浑身像烧了起来,她不能抬头,因为那双吞人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刚想警告他几句,但私处被他的性器隔着薄薄的面料刮蹭了几下,口中的话被打散,转而成了浅浅的呻吟。
她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许博洲……!”
性器在水下已经肿胀了起来,许博洲用虎口握住阴茎,把圆硕的龟头又往周晚的下面抵了抵,泳衣的面料太轻薄,他能感觉到她那片区域的嫩肉有多饱满。
“许博洲、许博洲……”
周晚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指尖抠进了他的皮肤里,指印不浅:“不能、我们不能做件事……”
许博洲垂着颈,声音很低:“姐姐乖一点,我就不做那件事。”
嘴上温柔的喊着姐姐,但听来,却是另一种强势的命令。
不过他的声线很好听,好听到有那么几秒把周晚蛊惑住了。
性器塞进了两条纤细的腿间,腿缝很窄,茎身在缝隙里摩擦起来,两个人有了同频的感觉。
许博洲修长匀细的手指卡着那条越磨越粗的性器,因为没有避孕套的薄膜,茎身上的皮肉毫无阻碍的上下磨动。
周晚很爱美,平时会定期做spa,肌肤嫩得像果冻,一双腿更是光洁滑嫩,而此时大腿内侧的肌肤,被那根粗硬的异物磨红到发烫,她又用手指抠疼了他的肩:“……疼、好疼……”
许博洲哼笑:“小时候给你撕纹身你也喊疼,长大了还是一样,娇气包。”
他开着玩笑,手中的力度也放轻了一些,将阴茎从周晚的腿缝里抽出来,改成在她大腿上从下往上的滑动,滑到腿根时,他使坏,用龟头挑起了她泳裤的细带。
“啊、啊……”
周晚吓坏了,下意识抱住了许博洲,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不行、不行……让我起来……你信不信我跟你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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