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的那两条狗,一条是我家的花花,一条是龚家妹子家的小白。
我给她讲过了,这种事情不好算损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毕竟人家两条狗都是心甘情愿的!
所以也都算球了!
现在就这二十三只鸡和两只麻鸭子。
按照华子他们下来收购的价格,这一只四五斤的鸡起码也得一百多块钱。
我给他们都讲过了,乡里乡亲的,又都是自家家门,就都按照一百元一只算球了,鸭子也这样算。
阿黄的伤嘛,估计十天半个月也会自己好,但是毕竟给人家造成了心理伤害。
以前它在咱们浜子里有多威风你是知道的。
可我刚才看见它时,发现它现在都已经抑郁了,看见我都低眉顺目、低三下四的,怪可怜的。
咱就赔它一百块钱的精神损失费,你看行不行?
杨忠诚说,大哥你说了算,你说了算。
忠财伯瞪了他一眼说,不是我说了算,是市场行情说了算,你家城娃子带来的狗给别人家造成了损失,你照价赔偿应当应分嘛!
杨忠诚赶紧掏出烟来递上说,是!
是!
是!
忠财伯让杨忠诚找来一张纸,把他记在纸上的信息全部誊写了一遍后,才把这张纸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自己中山装的上口袋里。
“你都记清楚了吧?”
他问道。
嗯!
清清楚楚!
忠诚伯拿着纸愁眉苦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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