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似初还算好搞的,只要不喊他,他便不会出现,真正难搞的是屋里那位,真真是磨人的很。
身后伤口被磨了几日,已是疼的不得了了,甚至有些地方隐隐破皮,红肿难,碰一下就是钻心的疼。
上药时林寻声忍不住哭出声,还被黎挽拍着细腰教训“都是你自找的,不许哭。”
他又只得止住哭腔,心里仍难受的不行,感觉身后手每涂抹一下,都疼痛难忍,他忍不住想,陛下是不是在报什么仇呀,不然怎对他下手如此狠
好不容易等人涂完,他向黎挽伸出了手“抱抱,呜。”
这人极是委屈的样子,眼眶盈满了泪,黎挽若不抱他一下,他怕是又得哭。
黎挽只得上前拥住他,然后拍了拍他的后背,只是出口的话仍是在训诫“早知这般疼,你坐马车不就是了”
林寻声才不愿,只抱着黎挽默默忍痛。
他受了伤,还伤在那般难言之处,自然影响了动作,晚间用完饭就被黎挽勒令早早回去休息了。
黎挽决意去瞧一瞧江南巡抚为肖郡王安排的晚宴。
那晚宴处处布置的十分精致,黎挽走近,便见江南巡抚远远的迎了过来,她身着官服,笑的一脸褶子“哎呀郡王可算来了,臣在此处可等候郡王多时。”
“周大人严重了,本王可没叫你等哦。”
肖郡王是个老滑头,总与人开玩笑的,这事周巡抚原本就知道,只尴尬笑了笑,转而向黎挽等人“这几位是”
“哦,这是本王的女儿,名唤肖梁,这两位是本王好友,只称呼李小姐便是。”
李姓是黎挽父亲那边儿的姓氏,今日正好拿来用了。
“那几位小姐里面请,下官已在里面略备了酒菜。”
肖郡王笑着拍了拍周巡抚有些苍老的脊背,几人俱往里走。
待落定了,周巡抚一拍手,便有一男子领着几名男子从外间走进来。
领头的男子身着雪白纱衣,翩翩若仙,模样长得极是清雅,脸上又吊了珠链子,动作间碰撞在一起,发出脆脆响声,一举一动都颇有韵味。
他朝众人行礼,周巡抚开口解释道“这是小儿,名唤乐允,自幼习舞,今日也可一舞为王爷助兴。”
鼓声响起,那男子便随鼓舞动起来,一把纤腰用白带束起,每一个转身,都仿佛要撞进谁的怀里,绝美。
他容颜清雅,跳的却是媚极的舞,没在下面跳几步,便移着小碎步缓缓往上了,口中衔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红色花瓣。
直跳到黎挽的位置,他又停下,就在那舞,每个身姿都叫人的十分清楚。
那双小脚裹在淡色布鞋里,快速移动着,然后倏地一个抬脚,整条腿都绷直了,为了保持平衡,上半身向后仰去。
与那条抬起的腿行成一道直线。
长发与极清雅的脸就落了黎挽面前,刚好与她视线持平,黎挽一下被惊的酒都忘了喝,只顾着呆呆那周乐允。
如此又清雅又魅惑的男子,她后宫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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