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的有点心虚,隔着门说:“我不开,你怎么还没走,快回家吧!
别把我门敲坏了,很贵的!”
郑易在面外估计要跳脚了,粗声说:“你不开我会敲一晚上你信不信?”
我:“……”
我无语片刻,期间他真的一直在砸门,只好清清嗓子说:“那你答应我,进来不许打我!”
郑易似乎深吸了口气,他稳住声音说:“好,不打。”
然后我小心翼翼的给他开了门——刚拉开一道缝,对上他通红的双眼和跟锅底一样黑的脸,我就后悔了!
然而已经晚了,郑易喘着粗气一把便将门推开,我吓得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一声,在他重重甩上大门的声音里,抬脚就往里跑。
郑易在后面大步追我:“周呦呦,你还敢跑!”
“不跑难道乖乖被你打吗?”
我躲到沙发后面,隔着沙发跟他对峙,“说好了不许打我!”
郑易沉着脸哼笑,脱了西装外套就抬手卷衬衫袖子:“我打不死你!
反了你了简直!”
他绕着沙发伸长胳膊抓我,我边躲边说:“我这是让你感同身受!
你刚才有多痛苦,我那天就有多难过!”
多亏单宇指点,让我学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郑易怒道:“我是无心的,你呢?!
故意气我是不是!”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转到沙发前面,对上沙发背后郑易那因抓不到我而张怒火中烧的脸,得意的冲他吐了下舌头,“你给我发了信息解释,我也给你解释了啊!
现在咱俩扯平……啊!
你放开我……唔……”
我话还没说完,郑易已经单手撑着沙发靠背,两条长腿一跳越过沙发,一把抓住了我,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他怎么动作的,自己就被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被他动作凶狠的低头吻住。
卧室
他亲的是真凶狠,重重的撕咬,霸道的长驱直入,混着清冽气息的舌尖探进我口中,交缠吮吸时发出津津的水声,让人听的浑身直泛酥麻,我被他亲的头晕转向,又被他粗暴的舔舐唇舌,燥热的几乎不会呼吸,只好呜咽着伸手胡乱推他:“唔……喘不过气了!”
郑易眸子精亮逼人,还沉着脸,薄唇上泛着一层水光,恶狠狠地低头扯咬了我下唇一口,说:“怎么不憋死你!”
我舌尖发麻,气得捶他肩膀:“憋死我你就解气了?你气我的时候怎么不主动投河自尽……啊!
郑易!”
当一个人自知理亏又恼羞成怒想让别人闭嘴,他唯一能选择的只剩了武力。
我气得骂他两句,他就伸手掐我腰间的软肉,然后趁我张嘴尖叫,再次低头亲我泄愤。
然而泄着泄着就有些不对味,他也就粗鲁了片刻,含着我舌尖勾缠的动作深而缓,缱绻但又饱含某种危险的意味,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大有将泄愤转为泻火的趋势。
我被揉在他身下,除了感受到他紧实灼热的身体,和一股莫名躁动的欲念,也早已神智不清,他明显带了故意诱哄的意味,亲的人忍不住想往他怀里钻,如果不是他扯开我睡袍时的那丝凉气让我回神,我说不定就投怀送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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