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桉桉却不想说。
有什么好说的呢?
所幸他现在身份揭露,她可以理所当然地跪着,垂着头没人能看清她的表情。
“你怎么又在跪……”
李辰渊无奈上前强硬地把她拽起来,“我是真把你当朋友。”
朋友?
她想起上一世的贴身丫鬟小渔,为了保护他被那群畜生生生凌虐致死。
这一世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从沙漠到京城出嫁的路上,她只能找个由头让小丫头回家。
她知道那个家有个重男轻女的老爹。
以小渔的聪慧总可以活。
不像她,朝不保夕,能说不定哪天身份暴露就死了,还是不要连累小渔了。
“草民惶恐。”
她再次伏拜。
“你……”
眼见着她不为所动,李辰渊烦躁地原地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不过就是名字不同而已,你怎么……小时候我们明明……”
他明显的不理解。
但她比他更不理解。
皇权本就至高无上,李家人在大雍就是塔尖发号施令的掌权者,他为什么认为她知道以后还会像对待乞丐陈远那样对他?
哦,他说小时候。
那时候她才几岁?呵,那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可以仗剑江湖当女侠呢!
“行吧行吧,我不问了,行了吧?你起来吧!”
李辰渊烦躁地第三次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我警告你啊,可不许再跪了!”
怪累的,她倒也没那么想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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