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乱弹琴。”
翁竖民一听,有些火了。
“哈、哈、哈。”
在坐能听懂的人都笑了,包括李蕾蕾,也笑得花技乱颤。
“什么意思嘛!
好象在唱歌呢?”
高兰也似乎听懂了,可她不是本地人,说不出来。
“对,这个活口是唱出来的。”
张英杰说。
翁竖民问:“什么意思?你解释一下。”
陈更烈抢先说:“翁站长,这是一句骂人话,是唱出来的。”
“这么说,这个活口是高雷人?是这个意思吗?”
翁竖民问。
李宝棠笑着说:“能这么唱的人,不排除是高雷本地人,除非翁站长你从别的渠道弄清楚了他的真实身份,不然,就凭这么一句唱出来的骂人话,破案的机率也是蛮低的。”
“我要是有别的渠道弄清楚他的真实身份,我还用得着关科长对他严刑铐打吗?两天了,你们才弄到这么一句我听不懂的骂人话,你们还笑得出来?”
翁竖民的话让会场的气氛立时紧张起来了。
“这本来就是一句唱出来的骂人话嘛!
既然不排除他是高雷本地人,那也不能排除他是学高雷本地人唱的,至于他的真实身份,我们没有怀疑目标和方向,这个人还真不好审。”
副站长张英杰说这话,显然有意跟站长翁竖民较劲。
“我们没有怀疑目标?好,我来告诉你们,我怀疑他是日特蓝鱼行动队的一员,蓝鱼案能否有突破,这个活口对我们至关重要,如果这个案子在我们站破不了,我们站就会被降级,看你们到时还笑不笑?”
翁竖民终于开口,透露了案情的冰山一角,但日特的蓝鱼案情报,我是前天晚上在我舅舅家吃饭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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