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了杯,喝了酒之后问:“最近你们保密局是不是有很多案子,查都查不过来?”
“是呀!
你到了就知道了。”
陈更烈又斟了三杯酒才说。
“我嘛!
我这人当教师还马马虎虎,给你们干文职,其实我就怕没有多少事做,到时坐得屁股都痛了,也没忙出什么结果,那样的话,就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
我希望高雷站保密局将日特的“蓝鱼”
案交由我来侦办,这样的话,我就有主动权了。
“你怕没事做?这可能吗?我就怕你到时忙不过来。”
陈更烈再次举杯,与我和李宝棠喝了第三杯酒,这几杯酒下肚,陈更烈的话更多了,他说,“今天上午在高雷师专的枪击案,张英杰和关辉去看了现场,回来就说是共产党干的,我问他们,共产党在哪呢?他们说共党跑了?没逮着。
我说这个案子未必是共党干的,关辉那小子居然说我同情共党分子,不想查这个案子,他们分明就是想霸着这个案子让他们自个来查,可结果呢,没头绪,哈、哈、哈。”
“你家伙?你是不是有方向了?”
高雷师专的枪击案是谁干的呢?在我看来,查案子首先是定方向,方向不对,结果肯定是错误的。
陈更烈这时对我抛了一个诱饵,他说:“我也没有方向,就看继祖你了,说好了哟,明天你得去我们保密局报到,不许迟到的。”
我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事我得征求我舅舅和我舅妈的意见,他们不反对的话,我会去报到的。
你就别催我嘛!
查案跟打枪完全是两码事,我得静静地想、静静地推理。”
“那我们就明天见了哟!
继祖?”
李宝棠让我确认一下去保密局上班的事,他说,“你说定了,我明天一早就找赵铭给你安排办公室。
我们保密局有两大美女,一个叫李蕾蕾,是我的侄女和手下;一个叫高兰,是赵铭的手下,你喜欢靠近哪一个,我就让她们离你近点儿。”
李宝棠说完,好一阵嬉笑。
“你说什么呢?”
陈更烈忽然瞪着李宝棠说,“老李,你是不是想继祖这肥水不流外人田?专门流到你李家的地里去?我告诉你哟!
继祖他跟劳军长的千金劳小雯可是发小,他们的事是迟早的。
我看你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免得害了你家李姑娘。”
“你看你们,这点小算盘都打得这么精,什么李姑娘、高姑娘?美女我见得多了去,没进我眼界的美女,她充其量都是别人的老婆或者女人,我才不会喜欢舞刀弄枪的美女。”
劳小雯是我内心的老婆人选,可她是劳承武的千金,我得思量清楚了,才能择时增进感情。
“听到了吧?人家继祖压根就不喜欢我们保密局的美女,你瞎起哄什么呢?快喝了你的酒,还有,今晚是你买单,叫点好菜上来,也好下酒。”
陈更烈叫了服务生进来,当着李宝棠的面,点了不少冰海鲜。
“陈大站长,你轻点行吗?”
李宝棠笑着哀求道,“你这一刀下去,我这几天要吃大白菜才行了,到时咱俩一起干活,你可别怪我不来劲哟!”
“你不要叫我站长了,从今天开始。
而且,我这一刀是替你减肥,哪一天你要是光荣了,我和继祖抬你就没那么重了,是不是?”
陈更烈疯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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