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臭狐狸,我去找找他去,我觉得他的撩妹技巧很有特色,想去取取经。”
“老在你这树上待着,我都发毛了,总得四处走走看看。”
“唉,阿娇一定把我忘的一干二净,重新找雄性了。”
“她要是不生那个孩子,其实也挺好,单身妈妈不好当。”
……
他声音轻松,像是和老友在畅想未来。
可惜没人附和。
说了那么多,终于沉默。
沉默了许久后,小声又问言歌:“你说,阿娇有没有生下娃?有没有给娃找个便宜爹?以她的性子,若是忘了我,说不准会连孩子一起打掉,我,我到底要不要回去看看。”
一点都不像他刚刚轻松的声音。
有些忐忑,有些恐慌,有些无措。
她轻声说:“没有。”
“她还住在竹林里。”
“她生了一个女儿,是一条红蛟龙。”
“她屋子里放了针线篮子,每天都坐在窗户旁做针线,她针线活不好,针头把她手指都戳破了,但她和她女儿身上穿的衣服,针脚细细密密一点都不歪斜。”
“她一日三餐每天都是炖鱼吃,很勤快,不过做的鱼特别特别难吃。”
“她性格比以前好多了,不会一见面就喊打喊杀,但是也沉默了很多,眉头总是蹙起着,像是有什么心事儿。”
“她,她给小姑娘起名凤娇,凤凰的凤,娇的娇。”
“她还告诉小姑娘,我是小姑娘的姑姑。”
“小姑娘和我说,她爹是个短命鬼,女人不能嫁短命鬼,要不然一辈子都不幸福。”
“我走的时候,她坐在窗户上继续缝衣服,微微垂头,远看温雅娴淑,特别美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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