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雪喝多了也不记得具体经过,只知道因为这件事,第二天一早父亲勃然大怒,罚她一月下课直接回家,不准跟任何人联系。
因为这件事情,她跟谢晚衫大吵一架,最后谢晚衫在慕家别墅门外天天来哭着打来电话道歉,说都是因为太在乎友情、才胡搅蛮缠。
她当时还心软,觉得这事自己也有责任。
没想到林晴诗还知道谢晚衫说出来的另一个版本。
外人的矛盾。
远没有她时时刻刻当闺蜜的人,原来根本就是个鬼——这种内部矛盾让人烦躁不安。
“谢晚衫,把你手机拿过来!”
“你相信她?”
谢晚衫的瞳孔骤然放大,“雪雪,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们这么久的朋友了……”
“对,确实很久的朋友,她这么一说我才发觉。
你哪一次叫我一起逛街、购物、去美容院,不是等着我结账,甚至你那个小白脸对象买个内裤都刷我卡。
你没说过的话,她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怎么别人欺负我,你坐那一动不动的,练功还是看戏。”
慕初雪眼眶红的更厉害了,也不顾平时高傲的形象,上去就要夺过来。
谢晚衫死死捂着口袋不松手。
慕初雪心下明白了不少,扯住她的头发,“我跟你说最后一遍,手机拿过来!
谢晚衫!”
两人争执不下间。
林晴诗走到一边谢晚衫的桌子旁,凝望两人亲密无间的照片,看来一直都觉得嘲讽,也懒得管,如今既撕破脸,也不介意闹大。
她的指腹轻轻滑过相框的木纹,从背后拆开,取下照片。
谢晚衫脸色一白,想要抢回来,挣扎间又被红了眼的慕初雪扯下一小簇头发,疼得直掉眼泪,但还是嚷道,“你别动我东西!”
“好。”
林晴诗虽答应,却没放回去,递给慕初雪,“喏,自己看你闺蜜有多亲。
再想想你为什么人缘不好,是不是每次闹事都是你这闺蜜开的好头,包括我们寝室关系僵持。”
慕初雪闻言,嫌恶的松开扯着谢晚衫头发的手,接过照片,不曾想这个相框下装了正反两张。
正面是她和谢晚衫两人,高中去旅游的风景照,两人手挽手,穿着同款姐妹装,笑得亲密无间。
另一张被反着放了,竟然是她自己的照片,还被马克笔把脸全涂黑了。
背面空白处是几行潦草的,眼线笔临时写上去的字——
天天趾高气昂的慕婊,哪里配有朋友!
祝早死!
谢晚衫再想抢下来已经来不及了。
慕初雪拿相片的整只手都气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控制不住。
怒极反笑:“好,好一个闺蜜!
天天吃我的、用我的,跟我玩的比亲姐妹都好,这么恨我还跟我天天要演,你不觉得恶心吗?谢晚衫。
我们认识的这七年,是不是表面亲密无间,转头就在暗笑我是个傻子?
我是没什么朋友,是趾高气扬。
但我扪心自问,这些年我一直都有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什么话、什么心事都跟你说。
你呢?我养条狗,花我这么多钱都会冲我摇尾巴,而不是像你这种吃里扒外的阴阳人,来让我恶心。
拿你形容狗,狗都觉得憋屈、羞辱!
因为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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