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见问,一时答不上来,想了一下,才吭吭哧哧的说:“夏侯渊已经集结了人
马,好像是等着攻克鹊尾坡关口后,马上进军新野。
这个,末将这样估计着,大约就是这么回事。
不知道主公是否这样以为。”
刘琮听了就笑起来,说:“你观察的很好啊,就是这么回事。”
刘琮说到这里,转脸看见山下曹兵阵势有所活动,就说:“看起来夏侯渊是铁了心了,非过来攻破这鹊尾坡不可。
呵呵,夏侯渊也怪可怜的,一万五千人马,在这里靠了五六天,竟然没有前进一步。
这事情要是让曹操知道了,那可是怪丢脸的呢。
恩,夏侯渊可是一个很要脸面的人啊。
这样吧,周仓,你估计一下,我们还能阻击几天?”
“主公,拼了所有兵力和物资,三天是没有问题的。
整和您估计的一样。
但是,这以后的三天战斗可是惨烈的,我军已经伤亡八百多人,战略物资几乎消耗殆尽。
再打下去,就得和曹兵面对面的厮杀。
你不是嘱咐过吗?让我们爱惜兵力。
您看,就是这种局势,您说是我们继续坚守还是撤退?”
刘琮听了不再说话,只是一手紧紧握住皇赐宝剑,两眼紧紧盯着山下曹兵的行动,看了一会就回过脸来,看着周仓刑道荣笑道:“周仓说得对。
我们要爱惜一兵一卒。
不在这里和曹兵拼命。
我们有的是地方消遣他。
呵呵,夏侯渊过来,我并不想着要他的命,一是想着锻炼我们的士兵,二是想着给他点教训,让他在今后的四年内不敢过来骚扰。
出于这个目的,你们就准备一下,准备着一定要把曹兵这次进攻打下去。
然后听我指挥,安排别的地方来戏耍夏侯渊。
我要叫夏侯渊带着兵过来,半光着屁股回去。
哈哈哈哈。”
刘琮笑这样笑着,周仓和刑道荣就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一脸的迷茫。
刘琮等了一会见周仓刑道荣没有说话,转过脸来见了,就笑起来,说:“还想什么?马上命令所有士兵压上,所有兵器物资都用上,就这三天了,这三天之内,将曹兵打退以后,我们就放弃鹊尾坡关口!”
这时候,曹兵的又一次进攻开始了。
曹兵这次进攻,可能是夏侯渊最大的赌注。
只见二百曹兵弓箭手,排成两列纵队,弯弓搭箭,一步一步往荆州兵阵地逼过来,走得并不急,看看到了射程之内,便临番射箭,只要看见荆州兵一露头,马上就有一阵箭镞跟着射过去。
曹兵这样往前逼着,一时间竟然压得荆州兵没法阻击。
曹兵弓箭手后边,就是握盾牌横砍刀的曹兵突击队。
看样子夏侯渊是这样计划的,等前边弓箭手将荆州兵压制住后,后边盾牌兵就冲过来跃上石壁厮杀。
曹兵第三梯队就是四百长枪兵,个个挺着一杆钩镰枪,紧紧跟进,但等着前边得手以后,钩镰枪手马上冲过来,将钩镰枪往石壁上一搭,纵身一跃,借着钩镰枪的牵扯之力,飞身跃上石壁,与前边的刀牌兵互相呼应着,和荆州兵展开厮杀。
这阵势确实是夏侯渊亲自安排的,安排好了以后,他就吩咐:“荆州兵基本失去了战斗力。
这次一定要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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