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听得传呼,整顿一下衣服,放慢脚步,进门躬身施礼:“琮儿拜见父亲母亲。”
刘表端坐着问:“又到哪里去啦?派人出去找你,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
“琮儿在城北门,隔江观察对岸曹兵,下人传命晚了,所以来得迟了。
望父亲恕罪。”
“嗯——”
刘表一听,马上勾起了心思,沉下脸来,不再吱声,低眉沉思着。
樊城的八千曹操精兵,隔江驻扎着,又有曹操的得力猛将曹仁带领,说什么时候杀过江来,那可真是,和放个屁一样简单。
就这事压得刘表,成天价闷闷不乐,刘表的十几万荆州兵将里边,还没有一个是曹仁的对手,刘表能高兴得起来吗?
自己的三个儿子,老大刘琦,吃喝嫖赌行,再没有一样行的。
曹仁就像一头猛虎,蹲在汉江北岸,带着八千虎豹骑,咹!
那刘琦倒好,虎狼堵门,就和没事一样,照样过那花花太岁的日子,“娘的,没出息!
说也不行。”
刘表经常这样在心里骂他。
小儿子刘修,看起来倒是正经孩子,文武双全的,可惜年纪轻轻的,还没有成人,就得急病走了。
就剩了这刘琮,虽然聪明机灵,可惜不是长子。
眼见得自己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将来要把荆州这么一片好大家业,托付给他,废长立幼??????唉,麻烦着呢。
真是大有大的难处,外人看到刘表过着那荆州牧的好日子,都羡慕,却是哪里知道,其中的难处。
这边刘表正思索着难处,那边蔡夫人见刘琮进来,倒高兴起来,急忙过来拉着刘琮的胳膊,满脸挂笑的说:“琮儿来啦,快!
过来试试你的新郎官衣服。”
说着拉着刘琮过来,伸手拿起那件汉紫色新衣,就问:“看看,琮儿,这就是你和行娘拜堂成亲的,新郎官衣裳,喜欢吗?”
一边说着,就摊开这件新衣,张开两臂,擎着往刘琮身上穿。
蔡夫人高耸的双乳,磨着了刘琮的胸膛,香喷喷的鼻息,蹭着刘琮的面颊,刘琮的脸色,瞬间就红起来,那热,就从面颊烧到脖子,自觉不适应,就后退一步说:“别,别??????”
蔡夫人就笑着,转脸对刘表说:“看看,要娶媳妇啦,倒害起羞来,这孩子,嘻嘻。”
刘表抬起头,也咧嘴笑。
刘琮想:“这女人是刘表的继妻,现在对自己,以继母的身份说话办事,是故这样。
这也合乎礼法。
嗯,自己可要时时表现出孝敬之意。”
想到这里,就嗫嚅着说;“娘,琮儿不想穿,有要事和父亲说。”
蔡夫人一听有几分诧异,以为刘琮不满意自己的侄女,跟上一句,问:“怎么啦?媳妇不当你的意吗?”
说到这里把新衣放下,扔出一句:“你到一边偷着乐去吧!
娶了我蔡家这大户人家的千金。”
刘表在一边听了,急忙说:“琮儿过来,有什么急事,快说。”
一边说着,脸上显出几分焦急的神色。
刘琮见了,急忙对蔡夫人说:“娘,等琮儿和爹说完话,再过来试穿好吗?”
蔡夫人抿着嘴笑:“过去吧,这还差不多。
琮儿越来越懂事啦。”
说着吩咐旁边的丫鬟:“给琮儿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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