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高考恢复了。
这个消息传到张家村,村里面像是炸了锅一样。
和知青的欢天喜地不同,村里人就是自家没和知青结婚,亲戚也是有的。
自从高考的消息传来,和村民安了家的知青就闹着要高考。
闹的凶的还有怀着身孕的女知青滚下山落了胎,跟婆家闹翻,搬到了知青点住。
张村长家也有要高考的,除了知青三媳妇和女婿,还有十七岁的张小妹爱菊。
“小妹,你跟着凑啥热闹。
就上了小学,成绩还稀烂。
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帮我带带铁柱。”
张二嫂摇着蒲扇,搂着昏昏欲睡的儿子说。
两年前,谁也没想到快四十的张二嫂怀了身孕,瓜熟蒂落生了个男丁。
这可把张老二乐的,张二嫂也是得意坏了。
在家声音也高了,啥事都爱插一脚。
这不,听说张爱菊要去高考,她不乐意了。
这不浪费钱嘛!
要知道这家里可有她儿子一半。
“不用家里出钱,我有。”
张爱菊生气的说。
哼,这二嫂真是欺软怕硬。
怎么不说三嫂和姐夫?当爸妈的也不管管,真是重男轻女。
要不是怕别人怀疑,我早把空间里的金子拿出来换钱了。
也不会在山上找点草药,辛辛苦苦的才换了一百多块钱。
“你哪来的钱?还不是我们家的。
没结婚挣得钱都要上交的。”
张二嫂知道张爱菊在卖草药,一直想分一杯羹,可是她又不认识什么草药,眼馋的不得了。
“爱菊手上钱是我同意留的。”
张大娘轻轻咳两声,不给这死丫头好处,她就不肯找草药了。
这一年来,死丫头交上的钱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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